祝卿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脆生生道:“好!”

    夫人对她好,她喜欢夫人。

    祝卿若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这孩子...什么都摆在脸上。

    她无奈摇头,视线落在手中的书上,一句一句地读起书来。

    第二日晓晓早早便去了宝相寺,赶在宝相寺的早课前将祝卿若的话说给了了缘听。

    了缘听后沉默许久,晓晓也不急,就站在一旁等着。在宝相寺后院的钟声敲响三声后,了缘拨动腕上的佛珠,长叹一句:“阿弥陀佛,是贫僧着相了。”

    听他这般说话,晓晓就知晓他应该是明白了,于是高高兴兴地回府给夫人报信去了。

    钟声已敲响了八声,宝相寺的佛门子弟渐渐都到达了大殿。

    了觉缓缓走到最前方的了缘身边,将手中两本佛经中的一本递了过去,“给,我这还有一本旧的...”

    他的话突然止住了,因为他看见了缘的前方正摆着一本崭新的佛经,他诧异地看向神色宁静的了缘,“不是说被施主借走了吗?你这本是哪来的?”

    他盘腿坐在了了缘身边,看得更仔细了些,“还这么新,看上去像是新装订的。”

    了缘微微颔首,解释道:“是有位施主见我没有经书,说是借我看几日,正好为这经书加注佛法,让她免于梦魇。”

    了觉缓缓点着头,“原来是这样。”他往前探了探,“这字迹...是女施主?”

    “...是。”

    “师弟还是这么受女子欢迎,连这亲手抄写的经书都借了你。”

    “佛祖面前,师兄慎言。”了缘声音忽地严厉了许多,在看见了觉脸上的尴尬时才慢慢缓和下来。

    “手抄经书是对佛陀的尊敬,男女又有何不同?难道换做一个已成家的男人就可以了吗?”了缘将祝卿若的原话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

    了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说的也是,是我着相了。”他顿了下,“你那旧经书还没拿回来吗?”

    “没有。”

    “不是说就借三日?我之前看那女施主还挺面善的,怎么还骗和尚呢?”了觉有些不满。

    了缘面色微动,祝施主是好意,他也不可让人误会了她。

    “祝施主家中有事,特意让人来告诉我说再多借几日,给了我新的经书,让我能够安心做早课。”了缘向了觉解释着。

    了觉面露了然,“原来是这样。”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皱了皱眉,“这新的经书是她给你的?”

    了缘拨动佛珠的手顿住,“...是。”

    “她亲手抄的?她既然抄了为什么不直接将旧的还给你,为什么要把她亲手抄的给你?这说不通啊。”了觉奇怪地摸着脑袋。

    “定是那女施主想要自己手抄的佛经多多接触你,好沾染上你这佛子的佛性,这才借口用自己手抄的佛经换了你的佛经。到时候她再将这佛经拿回去,就相当于还是用的你的佛经。”了觉觉得自己摸到了真相。

    “你说是不是?”他还用肩膀碰了碰了缘的手臂,询问他的想法。

    了缘正要否认,寺里的钟声却忽然敲响,住持恰时走了进来,了觉见此也熄了询问的心思,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为早课做准备。

    了缘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发问的人却没了,若追上去回答在一众听习早课的师兄弟中又显得怪异,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只是心中对这事到底有几分在意,想着下了早课再向了觉解释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

    可下了早课后,了觉便没了人影,后来了缘又找到他想要解释,了觉却早已将此事抛在脑后,根本不记得自己问了什么,了缘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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