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宝珍也同母亲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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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汪氏搂着嫡女说话,林怿则是和傅嘉泽还有谢渊说话。

    林怿本来试图是多和谢渊说话的,只是他们两人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两人同朝为官,林怿只是虚职,而魏武侯是大权在手,加上年龄相差不多,林怿很难摆出岳父的架子来,着实没什么可说的。

    林怿对傅嘉泽就不一样了,他可以以前辈的姿态对傅嘉泽进行指导。而且林怿也从傅嘉泽的口中知道了他有去翰林院的机会。

    林怿知道了这个消息,是又羡又妒,尚未参加会试就有面圣的机会,文章已经有了小小的影响,现在还没有参加春闱就可以去翰林院,傅嘉泽的这辈子定然是要走得比自己远。

    倘若是自己当年有傅嘉泽这样的机会,就不需要娶大字不识几个的汪氏,温蕙也不用负气离开。

    林怿语重心长说道:“我也曾经在翰林院一段时间,你确实此时应当以科举为重,只是有些书还是可以多看一看,今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傅嘉泽说道:“岳父大人说的是。”

    林怿说道:“先前你在帝王与帝后面前做的文章是极好的,却也不得自满,秋闱虽说拔了头筹,却只是京城的成绩,明年春闱,到时候就会汇集天下间最顶尖的读书人。到时候又不好说。”

    谢渊双腿交叠,也开口说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再给你这样的恩典,总归你要珍惜,就像是岳父说的那样,到了翰林院里多听少说,你并未有官职在身,在翰林院就伏低做小。”

    傅嘉泽当然明白是为什么自己有进翰林的机会,旁的话不想多说,只是说道:“侯爷说的是。”

    傅嘉泽并不喜林怿或者是魏武侯的说教,只是也不会此时辩驳,安静地称是。

    林怿惦记着已经离开的林映雪,有心离开,引导谢渊多与傅嘉泽说话,等到合适的时机,就暂且离开了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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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映雪此时是在林府的花园里小坐,没办法,汪氏和林宝珍说话,而父亲则是和侯爷与傅嘉泽说话,她就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

    出嫁以前,她很少停留在花园之中,现在以做客的方式重回林府,只觉得林府原来没有她过往想的那么大。

    或许过去是因为只在更为狭小的院子里,就觉得整个林府好大好大,等到走出了林家,再回头看看生于斯长于斯的林府,就觉得不过是弹丸之地。

    林怿在谢渊和傅嘉泽攀谈上的时候,顺着长廊走到了这里。

    从另一这里,可以看到林映雪的足尖点头,秋千晃晃悠悠荡了起来,因为是新婚,她所穿得是绯色织金通袖长褙子,衣摆晃动,织金牡丹泛着粼粼的光,再就是她的发簪,累丝金凤簪用小小的红宝石点睛,步摇也晃荡出细小的涟漪来。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林映雪的眼睛微微弯起,嘴角噙着笑容。

    在今天见到林映雪的时候,林怿就知道她过得很好,此时看着林映雪的模样,心中刻意压抑住的对温蕙的思念在疯涨,林映雪既然过得很好,那么温蕙过得好吗?

    这秋千当时安置起来的时候汪氏还抱怨过,作为给孩童的玩具,实在是有些高。

    这秋千给孩童确实有些高,但是其实是林怿留给温蕙的,当年他与温蕙在外做夫妻生活的时候,那宅院就有这样的秋千。

    只可惜到温蕙离开林府,都不曾坐过这秋千。

    现在看着林映雪荡秋千,难免就想到了这些旧事。

    “老爷。”飞鸢和叶子先注意到了林怿,连忙过来行礼,而林映雪想要站起来,已经被快速走过来的林怿压了压肩膀,“你坐下就是。”

    林映雪没办法,只能够再次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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