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这还没过门呢,也太贤惠了。

    摸了摸脑袋,还是疼得紧,这才想起昨晚上挨了一棍。

    正想说昨晚黄家是不是进贼了?

    这时我大姐突然推门而入。

    “你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再过几天就过门了,你说你急什么呀。”

    我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黄晓蝶的房间。

    据大姐所说,我昨晚喝高了,半夜出去撒了泡尿,回来直接就钻进了黄晓蝶的屋。

    耍流氓,欲行不轨之事,黄晓蝶念着我们马上就要结婚,又怕让爹妈知道了收拾我。

    所以强忍着没出声。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呀,待会儿二老来了不扒了你小子的皮。”

    人生第一次,平淡如水,甚至连一点细节都回忆不起来,我真的犯错误了么?

    回到家脑子一直晕晕乎乎的,我觉得是身体出问题了。

    于是下午去了趟镇上的中药铺,想开点药调理一下。

    老中医给我把了脉,闭着眼睛就说我是肾阳虚。

    给开了党参、金樱子、白术、淫羊藿,黄精。

    抓完药一看收费单我傻眼了,这点东西要二百五。

    老中医忙跟我解释,说前面几个药不值钱,主要是这黄精价值堪比人参。

    常言道北方有人参,南方有黄精。

    而且为了保证“道地”,他这只用当地的产的上好黄精,专治阳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我说但是你这玩意儿也贵得太离谱了。

    “黄精就这个价,你可以去黄家打听一下。”

    我忙问:“黄家?哪个黄家?”

    他说;“自然是黄皮沟的黄家,当地就他一家种黄精的,这叫独行市,你觉得贵去找黄四郎说理去。

    早些年这玩意儿倒是便宜……”

    闹了半天原来他是在我老丈人家进的货,黄四郎是我姐夫,我何必花这冤枉钱。

    不过还没结婚就找老丈人家要黄精补肾,我又有些难以启齿。

    “早些年这玩意儿怎么就便宜了呢?”

    老中医说道:“独行市,老黄家开低开高你都得买,可那时候江家还在,两家抢市场,黄精也就白萝卜的价。

    说起来,江家也真是够惨的……”

    大概在五年前,当地有两家种药材的大户,也就是我老丈人家和中医说的江家。

    当地市场有限,两家难免有生意上的竞争。

    那时候黄家种高品质的黄精为主,江家则主要靠枸杞子之类的小药材赚钱。

    同样一亩地,黄家的营收是江家的三倍还多。

    江家人看了难免眼红,同样的地,你黄家能种我江家怎么就不能种?

    于是把其他的药材荒了,改种黄精。

    头一年确实是赚得不少,老中医说的捋羊毛也就是那时候,什么东西一旦多了价就贱。

    第二年,江家黄精明显减产,到第三年,地里基本上就长不出东西了。

    原来黄精这东西虽然金贵,但是“吃土”。

    往往是种一年要缓五年,把地养肥了才能再种,否则把地里的养分吃干了,别说种黄精,种苞米都不结果。

    江家贪小失大,祖传的几十亩地就这么废了。

    最后为了周转,把地以极贱的价格卖给竞争对手黄家,还找黄家借了不少钱。

    即便如此最后江家也没缓过来,后来实在走投无路,煮了锅加砒霜的碴子粥。

    一家人囫囵喝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