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路。
后有传言,说是黄家故意把江家人逼死的。
我终是付了那二百五十块钱,当晚煎了一副喝了,好像也没啥卵用,脑子还是迷迷糊糊。
至于肾这一块,我笃定不可能有问题。
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那个在黄家堂屋偷吃贡品的女人。
她抓着我的手,哭诉着让我救救她的女儿。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哭着哭着,两眼流出血泪,嘴里吐出黑水。
就像是中了毒一样,在地上扭曲挣扎,那场面实在惊悚。
也就在这时,我听到“咯咯咯”一声鸡叫,猛然惊醒。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渐渐从噩梦中缓过来,心想是张翼德在外面叫。
话说杨九全的爹妈在几年前就去世了,村里念及杨傻子智力有问题,便给他申请了五保户,另有一份村里的补贴,够他勉强生活。
可拿了村里的钱也不能不干事儿,城里人领低保还得做环卫呢。
于是村长给杨九全派了个活儿。
杨九全每晚都带着猫老大和那只公鸡在村里巡夜,一晚上三次。
听到鸡叫,我就知道是杨傻子和他三弟张翼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