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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傻眼了,没见过发出去的烟,还收回去的主。顿时觉得没有面子,就像闫埠贵所说,太不尊重人了。

    他愤愤转身:“柱子,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吃饭,晚上开会!”

    “一大爷,你放心,我肯定到场,现在我还要帮徐槐收拾房子呢。”何雨柱翘着二郎腿,嘿嘿笑着看热闹。

    等易忠海离去,何雨柱瞥了眼徐槐,调侃道:

    “行啊徐槐,现在都敢跟一大爷和三大爷对着干了,这趟局子没白去,你这是想在院子里支棱起来呀。”

    徐槐淡淡挥手:“柱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晚上敢欺负我,我谁都不放过!”

    “你可别吹了!”何雨柱满脸不屑,这年头,三种人不能惹。

    一个是街道办的大妈们。

    一个是厂里保卫科的人。

    再一个就是公安。

    整个南锣鼓巷见了这三种人,都得笑脸相迎,毕竟这三种人和生活息息相关。

    院里的大爷虽说没有编制,不是正式的干部,那也是街道办的联络员,在街道办能说得上话。

    得罪了一大爷和三大爷,还想在院子里支棱起来?

    痴人说梦,何雨柱等不及看笑话了。

    徐槐把韩云赔偿的三斤猪五花肉扔给何雨柱:

    “柱子,看看这是啥。”

    “哎呦呦!你要……卖给我?”何雨柱不敢奢求徐槐送给他,能花钱买,也挺不错的。

    “想啥呢,就单纯的让你看看,京城断肉的当下,三斤肉长啥样!”

    “……”你特么是不是欠揍。

    作为轧钢厂厨师,何雨柱对京城的粮油肉蛋了如指掌。

    就在这个月,京城断肉了!

    有钱有票也买不到新鲜的肉,轧钢厂已经两个星期没见过荤腥,猛不丁看到徐槐一个街溜子手里有三斤肉,怎么可能不震惊。

    何雨柱太清楚这个时间点,这三斤肉的分量。

    去年全国困难,今年粮食欠收,不到一个月之前,又跟老大哥北苏闹掰了,那边嚷嚷着让还债。

    好几十亿呢!

    怎么还?

    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成了这个月大大小小领导嘴里的口头禅。

    如今京城断肉,据说就是这个月给了北苏50000头猪还债。

    城里不少人靠挖野菜活着的年岁,那得多大的关系,才能弄到这些肉?

    “徐槐兄弟,你从哪来的肉?”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道想些什么。

    徐槐随口道:“外三分局韩云知道吧?”

    “知道啊,刑警科科长韩云嘛,上个月还去轧钢厂宣传防盗呢,我亲手做菜招待的。”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韩云在何雨柱看来,就是大人物了。

    “肉就是韩云补偿给我的。”

    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转,心想你可别吹牛了,韩科长怎么会跟你这种街溜子交往?

    在哪偷的吧!

    偷公家东西,何雨柱是老手惯犯,颇有心得。他觉得他自己都弄不来肉,徐槐有啥门路?

    肯定也是偷的、

    “柱子,我家没法开火做饭,这几天就吃你家的,没问题吧。”

    “太没问题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

    “兄弟,我先去把肉腌一下,可别放坏了,你放心,这个月的伙食,哥哥管你饱,对了,我带回来一些花生米,咱兄弟俩今晚喝点。”

    今晚上开全院大会,徐槐准备好好跟易忠海和闫埠贵讲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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