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先,就得把院里的刺头、易忠海最忠实的拥护者给何雨柱,给按住喽。

    正好他爹徐有根出差,家里又是一片狼藉,没人做饭。

    徐槐一箭双雕,顺便解决五脏庙的问题。

    三斤肉算是把何雨柱收买了。现如今贾东旭还没出事,何雨柱也不用被秦淮茹算计,家里就他和他妹妹。

    就算加上徐槐,三斤肉也能吃几天,他又是厨子,不怕肉放不住。

    夏天的七点,天还亮着,吃完晚饭,院里的邻里几乎都来开会了,乌泱泱的一群人。

    老娘们叽叽喳喳,比树上的知了还烦人。

    老爷们扎堆在一起,一眼望去全是烟鬼,少有不抽烟的。

    闫埠贵不抽烟,美其名曰对身体不好,其实就是舍不得。

    用他的话讲,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生穷。

    趁着徐槐没来,眉飞色舞地向院里的邻居告状,说自行车就是他的心肝肉,眼镜就是他的脸面,但现在全都被徐槐弄坏了。

    “一大爷,徐槐真的是被冤枉的?”

    人群里,秦淮茹俏生生地忽闪着卡姿兰大眼睛,眉梢眼角散发出来的媚态,让不少老爷们看直了眼。

    秦淮茹还没嫁到贾家的时候,和农村大部分姑娘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整个一黑炭妞。

    强在底子好,在贾家这几年虽说过的不如意,但也比农村强,不用面朝黄土、风吹日晒。

    养了这几年,如今皮肤倒是没那么黑了,和大部分平头百姓家的家庭妇女一样,为了柴米油盐受尽蹉跎,神色无光一脸菜色,脸颊微微凹陷。

    现在还没有怀上槐花,贾旭东也没死于工伤,这会正蹲在一旁吞云吐雾,一双黑少白多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一大爷端坐在凳子上,端着大茶缸,大茶缸上写着劳动人民最光荣,易忠海面无表情端着架子:

    “等所有人来了,我在宣布。”

    还要靠易忠海帮他索要赔偿的闫埠贵呵呵一笑:“咱们听一大爷的。”

    随后,闫埠贵挨着二大爷刘海中坐下。

    “来了来了!徐槐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院里齐刷刷看向后院的方向,就见徐槐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众人自动给徐槐让开一条道。

    众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徐槐,总觉得徐槐哪里不一样了,不像从前似的,弓着腰无精打采。

    现在……眼里有光了,虽说还是太瘦了些,加上个子高,走路看上去有些飘,但整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以前,徐槐当街溜子纯粹是叛逆。

    现在,徐淮当街溜子那就是职业。

    “徐槐兄弟,来这边。”翘着二郎腿的何雨柱瓜子也不嗑了,嘿嘿笑着挥挥手,不忘给徐槐让出坐的地方。

    徐槐大大咧咧坐下,目光落在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那就开始吧。”

    易忠海心中不悦,开始不开始,轮得着你来发号施令?

    他放下大茶缸,清了清嗓子,万年不变地绷着脸,面无表情:

    “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今天开会,主要是因为徐槐……”

    把徐槐被冤枉,现已经无罪释放的结论,告诉了院里的老少。

    “为了防止咱们院再次发生犯罪活动,所以从今以后,咱们院九点之后会锁门,大家都注意一下。”

    闫埠贵随即站起来,举手道:“作为三大爷,我也说一句,既然要锁门,那肯定要有个看门人吧,我家就住在大门口,那这个活,我接了。”

    就在众人为闫埠贵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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