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地望着他,娇嗔语气好似撒娇,不愧是家中的娇娇儿。

    沈父听懂女儿心声,忙接过话道:

    “是啊,王爷,家中有一副白玉棋盘,能否借此向王爷讨教一二。”

    萧平铮看了眼目光澄澈的小妻子,还有满脸局促的沈父,他自然知道他们是为何意,只他自己也不爱说话,还不如下棋打发时间。

    “也好,大人请。”

    沈父松了口气,站起身,几人正要往里屋走去,沈宁鸢又道:

    “夫君,我想和母亲单独说会话,可以么?”

    瞧见沈母期待神色,萧平铮点头,沈宁鸢进了内院,脱离几人视线。沈母忙不迭地扶住女儿,一脸紧张神色地问:

    “宝儿可是受伤了,哪里受的伤?是王爷做的吗?”

    “不是。”

    沈宁鸢看母亲紧张模样,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母亲还不知道我,我就是自己跌的,不信你可以问巧心。”

    “是啊,夫人。”巧心立刻道:

    “是小姐自己走着走着就摔倒了,膝盖磕出了一大块伤口,流了好多血,可瘆人了。”

    “什么?”

    听到这话,沈夫人也不纠结是不是萧平铮伤了她的宝贝女儿,焦急说道:“那么大的伤口,痛不痛?来让母亲看看。”

    沈宁鸢坐到花园凉亭中,为了方便上药,她这两日穿得都是短裤,类南瓜裤,裤脚至膝盖以上,脚上穿长袜,至膝盖以下以绳系住,而膝盖部位,则是单独捆绑布条。

    沈宁鸢解开布条,她本就体质特殊,伤口比旁人几倍严重,也要慢几倍痊愈,这会儿还是青青紫紫一大块,中间部位残留淤血,可以看出当时出血不少。

    沈夫人看的眼眶发酸,忍不住侧开视线。

    “哎呀娘,一点都不疼。”

    “又胡说哄你母亲。”

    沈夫人软语训斥了一声,从巧心手上拿了药,重新上了一遍。

    “你这性子,早告诉过你几十回,走路要慢性,看路,还是时不时要摔倒,从小到大多少回了。”

    “母亲。”沈宁鸢委屈,她就是身娇体弱,随便一颗石头木棍就能把她绊倒啊,这难道能怪她吗?

    “好了好了,嫁人了,不能动不动就哭鼻子。”

    重新绑上布条,沈夫人缓了缓心情,问:

    “王爷对你好吗?”

    这才两天功夫,哪知道好不好啊?沈宁鸢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

    “好的呀,大人怜惜我受了伤,出入都会抱我,而且他若是对女儿不好,就不会陪我回家了。”

    “这倒是。”

    谁知道她的宝儿出嫁那日,她是多么担心,还有今日,若是女儿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回家,都不知道街坊邻居要说什么闲话。

    “我观王爷虽然性情冷淡,但还是个知理的,你好好听话,没有人会不喜欢听话的姑娘的。”

    “嗯,我知道。母亲,你就放心吧,我可听话了。”

    看着女儿乖巧之中难掩的狡黠,沈夫人又叹息了一声,这女儿不出嫁愁,出嫁了也愁,愁来愁去还是当爹娘的忧愁。

    “对了,哥哥和嫂嫂呢?”

    “你哥上值去了,你嫂嫂母亲病了,她带着小舟儿一同去看望母亲了。”

    “也是该的。”

    “好了好了,我们也别在院子里坐着了,去里头和王爷说会话。”

    接下来的时间,沈宁鸢在旁旁观父亲跟萧平铮下棋,沈宁鸢素来精力不济,下棋下到一半就没了精气神,要知下棋比的就是谁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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