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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精妙的污蔑。
萧景弋嘲讽地扯了扯唇角,高声道:“王爷让臣保证牧大夫不会伤着皇上,臣保证了。王爷此刻又要拦着牧大夫,到底是何意,臣不想再揣测。皇上的安危,只在王爷的一念之间。”
宣王一时间哑口无言。
而女眷席面上的姜令芷也忍不住开口道:“王爷再多想一刻,皇上便更危险一分,王爷这样拖着,其心可诛啊!”
宣王一愣。
......不是,方才楚兰君不是已经给姜令芷斟了酒吗?
怎么还没将她迷晕?
难道是药效慢?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得深想这些。
他收回思绪,这萧景弋和姜令芷一唱一和地指控他,他实在承受不来:“罢了,由他诊治便是,出了事,你们萧国公府,一个都跑不....”
萧景弋方才就从面前盘子中捻了颗花生米,一直在指尖把玩着,此刻趁人不备,迅速朝着宣王那一张一合的嘴弾了过去。
“唔......”花生米弾中了宣王的舌头,当即便肿胀起来。
让他嘴里只剩呜呜哇哇的怪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那边的牧大夫始终没停歇,手上十分利落,不停地捻起银针朝着佑宁帝胸口刺了下去。
直到佑宁帝的脉象渐渐恢复平和,他才微微松了口气,蛊虫变弱了。
这几针下去,佑宁帝体内的那只蛊虫已经大伤元气。
虽然现下还无法将其从佑宁帝体内取出,但至少一年内,不受什么大刺激的话,便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太医来了——”
门口响起一阵通传声,牧大夫利落地收针,把位置给让了出来。
......反正以这帮太医的医术,现在也看不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