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就冒犯了。”段翎走近林听,牵过缰绳,让她踩马镫,“你踩它,我再托你上去。”

    林听想照他说的做,可他一靠近她,她就忍不住看他的腰。

    距离近,适合抱。

    抱还是不抱?抱,以什么理由抱?林听才不想用“我心悦你已久了”的破借口,他当真了怎么办。不抱,那任务怎么办?

    段翎目不斜视,提醒道:“林七姑娘,你分心了。”

    她讪讪地收回目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刚看到有只蝴蝶飞到你腰上,就多看了一眼。”

    “蝴蝶在何处?”听了她的话,他又一次看向自己的腰。

    林听松开缰绳,做了个扇动翅膀飞走的动作,声情并茂模仿不存在的蝴蝶:“它刷的一声飞走了,蝴蝶很好看,蓝色的。”

    段翎瞥过林听还在动的手,似乎相信了:“真遗憾,我没能看到那只蓝色的蝴蝶。也罢,无缘不可强求,我还是先扶你上马。”

    他托着她的腰,送她上马,林听都没反应过来。

    马上的所观所听与平地的截然不同,入目芳草萋萋,风声灌耳,令人油然而生一种我俯瞰天地,于草原中无拘无束奔腾的错觉。

    林听深呼一口气,小心翼翼驱马往前走了几步,段翎负手而立,没跟着她走,渐渐落在后面。

    马也很温顺,安安分分被她骑着绕马场走了圈。

    等骑回原位,林听一下马便朝段翎跑去,想扮作第一次骑马太兴奋,跑起来时刹不住脚,撞入他怀里,趁机抱人。

    最重要的是失败的代价比从马上掉下来的要轻。

    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一开始段翎并未躲开,林听看着觉得有希望,这才没停下来。直到她快跑到他面前时,段翎既不拉住她,也没阻止她,而是侧过了身。

    林听就这么冲过头了,然后被草绊倒,圆润地滚进草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