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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尽显侯府夫人的手段。话不会是从她们嘴里传出去的,但事儿最后却能演变成她们想要的样子,后宅内斗,无非就是这些借东风驳倒西风的手段罢了。
何令颐的话让秦氏有些好奇,何家一无妻妾之争,二无权利之斗,但她对于这些宅内厮斗的手段却用的如此炉火纯青,怎么会?
眼神看向何令颐,何令颐也不惧。
她既然敢跟着来出主意就不怕被侯夫人怀疑,因此调整好心绪后,又回到了最初的淡定,与秦氏说话之时滴水不漏,同时又带着几分对长辈的敬重。
侯夫人秦氏掌家多年,看得出人性如何。
因此感觉得到何令颐的心性纯良,只不过是为人处事上相比起自家外甥女要沉稳缜密的多,不愧是大家出身的女子,一看就知道培养的极好!
想到如今某人的年纪,不免觉得面前这位何家小姐,当真是个良配呢。
于是笑得更添几分真诚。
在海伯侯府用了晚饭,二人趁着天色还没黑,折返回了侍郎府。
才刚进似锦院的门,就见丫鬟拂冬笑得仿佛吃了三斤蜜枣一样高兴,池归晚疑惑就多嘴问了一句。
“怎么了?高兴成这样?”
她眉眼弯弯,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继而就把今日她们二人离府后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姑娘是没见着,二姑娘回来的时候,头发衣衫都扯乱了,脸上好像也被挠花,碧云院的丫鬟婆子护着不让下人看,不过奴婢身手好,挑了个好位置,可是瞧得仔细着呢,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与人斗殴了,只不过是与谁打的,就不得而知。”
“还能是谁,狗咬狗一嘴毛,估摸着是上门要债和沈妙菱打起来了呗。”
何令颐幸灾乐祸的调侃了一句,登时间池归晚就兴奋了。
“三千两就能打起来?哼,平日里不是要好的很吗?动不动就是池二姐姐,沈妹妹的唤着,真是笑话!”
“谁说不是呢!”
丫鬟拂冬又补充了一句,她和自家姑娘一样,乐得看这种恶人内斗的热闹,但一旁的丫鬟纤春就没那么乐观了。
“姑娘,自古说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如今她们那两头撕破脸了,只怕是更会下狠心对付咱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她刚开口池归晚就有种还在兴头上却被打断的不愉快,何令颐觉得纤春的担忧很正常,就帮着说了一句。
“小心驶得万年船,纤春姑娘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池大姐姐,过几日不就是乞巧节了吗?此前乔家不是说要那时候来下聘礼嘛?看着吧,侍郎府又有热闹了。”
她这番话说的池归晚一头雾水,下个聘而已还能有什么热闹看?左不过就是郭夫人和二妹妹刺她几句而已,因此好奇的追问。
“会发生什么?”
“猜测罢了,池大姐姐也不必放在心上。”
看着母亲疑惑的样子,何令颐并没有直言相告,上一世,母亲的清白就是在乞巧节这天被渣爹给毁了的,彼时退亲和失了清白两重打击后,母亲不得不草草下嫁吕家。
之后就过起了委屈求全的日子!
郭夫人和池归莹倒是会,赶着就把她的亲事给顶了,半年后风光嫁入镇国将军府,与母亲出嫁时的潦草可谓天壤之别。
这一回,她就要让池归莹也感受一下,婚前失贞的痛苦!叫她也尝尝遭人白眼和非议下嫁的难堪!
心中有了计划,她与池归晚话谈了几句就先回了自己所住的含雪轩。
中间路过了池归莹在的碧云院,听到里头传出来不小的动静,尖叫声掺杂着叫骂,何令颐冷哼一声,眼中充满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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