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正常的。

    男人忽然松了口,似乎并不过瘾,抬手攥住了夜扶桑的下巴,一口便啃上了她的唇。

    抱着她瘦弱的身子往下面沉去。

    唇畔的鲜血骤然融入两人齿贝之间,寒冷刺骨的水往夜扶桑鼻息之间灌注。

    这个疯子!

    竟然拖着她往水底下沉!

    夜扶桑在水下呛了好几口水,身子也冷得浑身发颤。她用了几分内力,直接挣开,往上面游去。

    她曾经修习的功法——美人厌并非伴之肉体,而是灵魂。但美人厌特殊,也太有标识性。普天之下,修成了美人厌的也只有闻名天下的天机阁阁主晏将离。

    男人冰蓝色的桃花眼仿若深渊一般,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却又宣誓着死气沉沉。

    他忽然抬手拉住了夜扶桑的脚踝,她蹬了他好几脚也没蹬掉,只能拖着他一同往上游。

    刚上来,人便晕倒在了岸边。

    “什么人!”就在夜扶桑刚起身准备溜之大吉时,一把长剑骤然便架在了她脖子上。

    一切不过转瞬之间。

    饶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剑,快,太快了。

    感受到脖颈上的寒光,夜扶桑微微抿唇。看吧,这就是心软的下场,踏马的被碰瓷还被杀!

    不对,不心软死得更惨。

    想着,夜扶桑脸不由一黑。

    “你一个男的,竟然敢轻薄我家王爷,我要了你的命!”镜知看着两人被咬出鲜血的唇,如今都凝成了血块了,还透着寒气。他刚要给夜扶桑抹了脖子,一颗石子瞬间击过来。

    “葬青,你又拦我?要不是你妇人之仁,哪有那么多废物敢害王爷?——这个更是胆大包天,还轻薄我家王爷,若是个女的也就罢了……”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王爷方才竟吸了他的血,也不知是何缘故,还得留着琢磨一下。”葬青一身暗青色劲装,从围墙上跳下来,容色平静,“他们追上来了,你去处理后面的尾巴,我先将王爷和他带回去。”

    “他是个男的,王爷要醒来知道他亲了个男的,不是劈开他,就是要劈开我们俩了!”镜知撇撇嘴,一掌劈晕了夜扶桑。

    夜扶桑再醒来时,整个人已被架在腐臭的十字架上了。

    牢中潮气太重,若不是那春药,她本不该过多接触寒气。夜扶桑扯了扯唇,看向前方白衣如珩的人,他妖冶的容色在那双慵懒的桃花眼下却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夜扶桑耷拉着脑袋,眼睑下闪过一片涟漪,却是委屈道:“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好歹我还救了你不是?”

    “你昨夜轻薄王爷还没找你算账呢。”镜知在旁边冷笑着看夜扶桑,“哼,那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吻,够买你一百条命了!”

    沉默了一会,夜扶桑微微一笑,“也是,怪我。还要把王爷拉下水去轻薄。”

    楚曳冰凉的桃花眼沉下来,侧头瞥了一眼镜知,“滚出去。”

    “不是……王爷我……”镜知话还未落,就被葬青一脚踹出了牢房,“我的屁股!”

    “星辰花呢?”楚曳淡淡盯着夜扶桑,手中摩挲着一串菩提白玉的珠子,倒像是不与尘世争喧嚣的清冷佛子。

    夜扶桑想到昨夜沉水时那一株粲蓝的花竟是直接流进了她手腕之中,纤长的睫毛落在眼睑处,洒下一片阴影。她抬眉微微一笑,“什么星辰花,王爷您不能讹我一个一贫如洗的呀。再不放我出去,长公主殿下该急了。”

    葬青在旁提醒道:“王爷,他就是长公主昨儿刚纳的面首,半道跑了。不过他并非长子夜哕,而是庶子夜扶桑。”

    “剑。”

    楚曳话落,葬青便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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