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女子,当真是不同,收好剑穗,笑了笑:“沈姑娘送的,顾某怎敢瞧不上,可,真是,喜欢的紧呢,一定好好保管。”

    “哦?将军如此喜欢,不如现在就带上吧,要一直带哦。”沈秋宁又耍起了坏心眼。

    ?顾砚咬着后槽牙,微笑着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就不必了吧,沈秋宁,你别得寸进尺。”

    “哈哈哈哈,丫头有心了,给我带了爱喝的酒,还给砚儿做了剑穗,还是女儿好啊,顾砚,我看你的剑穗也旧了,正好换上这个,来!我看看丫头做的剑穗。”顾文廷看沈秋宁是越看越喜爱,又低头看向顾砚递过来的盒子,看见这亮眼的粉色,额角猛地一抽。

    “额。哈哈哈哈,这宁儿手真是巧,哈哈,好看...好看。”顾文廷语气越来越弱,再次看向自己的儿子,眼神中满是怜悯和好自为之。

    两人眼神交汇,顾砚真挚的眼神妄想唤起那为数不多的父爱,顾文廷也是回应了一个眼神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爹也救不了你了,好自为之吧。”便再也不看他。

    父子这场无声的交流以顾砚的妥协告终。

    “好了,也道完谢了,我们走。”沈牧年站起身,像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切,谁想留你了!”顾文廷也耍起脾气。

    沈秋宁看着两人马上又要拌嘴的样子,便赶快先开口与顾文廷还有顾砚告辞。

    快走到门口时顾文廷提着两壶酒跟了出来,把手里的酒递给沈牧年,别扭的说:“不小心买错了,我是不爱喝这竹叶青的,没品,便宜你了。”

    “切!你才没品,你那南烛酒才最不好喝!”说完沈牧年立马拎着这两壶酒上了马车。

    沈秋宁无奈的扶了扶额,又拱手谢过顾文廷,便也上了马车。

    顾砚看着马车离去,转头对着顾文廷:“啧啧啧,爹,你真别扭,当初追我娘的时候也不见你这样。”

    “哼,你懂个屁,还有,老子追你娘的时候你还没成型呢,再敢揭你老子的短看我不揍死你。”顾文廷气的想给顾砚两拳。

    顾砚看着自己爹跳脚的模样只觉好笑:“好嘞爹,你什么时候能过我十招再揍死我吧。”

    说完转身挥了挥手:“走了,老头。”

    顾文廷看了一眼顾砚,气得拂袖离去,这小子现在跟谁学的,嘴跟沁了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