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顾文廷不就是不小心把泻药当成盐倒在你酒里了吗,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从小闹到大也不嫌累。”

    提到这儿沈牧年就更来气了,那一次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了丑,还害得他连第二天的早朝都没去,后来被皇上知道这事还狠狠的嘲笑了他一番,沈牧年一连三天都没敢出门,说得倒轻巧,威武大将军一世的威严被顾文廷的这一包泻药击溃,被这么多人嘲笑,这场闹剧只有沈牧年轻轻的碎了。

    “噗”沈秋宁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后槽牙都咬碎了才忍住笑意说道:“就是啊爹,何况那顾伯伯不是给您道过歉了吗,本是想放盐捉弄你一下,结果放成泻药了,而且我这都和别人许诺过了要登门道谢,您要是不去,女儿的面子往哪搁,人家说不定还会在背后说我们怠慢了人家,说女儿倒是没什么,就是父亲您堂堂第一大将军的面子往哪搁,女儿更是于心不忍啊!”

    说完沈秋宁还假装掩面拂泪,这一场酣畅淋漓的作戏确实是唬住沈父了,但沈将军总感觉这一套说辞好像在哪听过,摇了摇脑子也没想起来。

    星子点点,夜风微寒,偶尔的几声虫鸣倒显得夜晚不那么凄冷。

    第二日辰时沈牧年和沈秋宁便出发去了顾家,明月正要买些糕点带去,沈牧年拦了下来。

    “诶,那老东西吃不了细糠,给他也是浪费,等会路过东市给他带两壶南烛酒便罢。”

    沈秋宁诧异的看了一眼沈牧年,心想自己爹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说老死不相往来,实际上心里还记挂着别人的喜好。又吩咐明月等下到了东市买陈记南烛酒。

    到了顾府门口,顾砚出来相迎,沈牧年瞄了一眼后面,没见顾将军的影子。

    “那个老东...”西还没说出来便被沈秋宁撞了一下。

    “咳,那个..怎么不见令尊出来相迎啊。”沈牧年赶快改口。

    “谁要见我。”顾文廷响亮的声音出现在身后,手里还提了两壶竹叶青。

    背着手走到沈牧年身边轻轻挑眉一笑:“怎么,昨日才在朝上见过,今日又来见我,沈将军什么时候这般思念我了。”

    “?有病就去治。”沈牧年一脸嫌弃道。沈秋宁又撞了沈牧年一下

    “诶?你这老东西怎么说话呢,你!...”顾文廷刚要走上去理论。

    “咳!爹,茶水都备好了,就别站在门口说了,我怕您说多了缺水。”顾砚开口打断顾文廷的输出。

    “诶?你这小子...”顾文廷扭过头转移目标。

    眼看顾文廷准备再次输出,沈秋宁赶快阻断:“顾叔叔,我渴了,我渴了,咱们快进府吧。”

    顾文廷看在沈秋宁的面子上不与两人争吵,甩甩袖子,提着两壶竹叶青走了进去。

    沈秋宁看着这几人,真是无奈又好笑。

    进到府中,沈秋宁将手中的南烛酒递给顾文廷:“顾叔叔,这是东市陈记的南烛酒,听说您最喜欢喝的就是这个。”

    又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顾砚,打开后是一个精致的剑穗:“顾小将军,这是我自己做的剑穗,虽不及店铺的做工精美,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还望将军不嫌。”

    顾砚看着这通体粉色的剑穗,嘴角抽了抽,抬眼看着沈秋宁,两人用眼神交流。

    “你故意的?”

    “是又怎样”沈秋宁挑了挑眉。

    这一段无声的对话结束,沈秋宁看着顾砚这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勾了勾唇,压下眼底的笑意,装出无辜的模样说道:“顾将军是瞧不上这份心意吗,我可是做了一整夜呢,若是顾将军真的不喜欢便丢了吧,我没关系的。”说着还假装拿帕子掩面抽泣,实则是在后面对顾砚挑衅的吐了吐舌头。”

    顾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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