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他。如果他不老实,我负责。”
我没有回答,换了个话题,问道,“外面什么动静?”
“很安静,波斯利亚人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街上并没有加强巡逻,修车厂的大火还在烧。你打算什么时候撤退?”
我沉吟了片刻,原本以为波斯利亚人会知道我们坐车逃跑而追击,我们在波斯利亚人眼皮下躲藏半夜甚至一夜是安全的选择。现在看是高估了波斯利亚人,我们党是应该趁势冲出去。稳健不是我的作风,但不知为什么,这次行动我始终谨慎。
我说,“让萨伊过来,既然他想和我们一起跑,看看他的选择方案。”萨伊了解波斯利亚人多一些,进城时候看过城郊的阵地岗哨,同在一条船上,我倒不担心他撤谎。
萨伊听完我们的介绍,同意我的选择,认为凌晨两点以后逃亡的机会大一些,他来的路上至少经过三处哨卡,有波斯利亚正规军、也有波斯利亚革命卫队把守。凌晨逃亡,盘查不严,靠萨伊掩护,我们或许可以蒙混过关。
是夜波斯利亚人还是搜查了这个区域,来我们房子检查的是民兵,萨伊亲自到大门口应付,波斯利亚民兵看到他少校的军衔,简单问了几句,没有敢提进来搜查。原来波斯利亚人始终不知道修车厂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不过是另一处萨菲拉人的埋伏被引爆,民兵的搜查不过是例行的公事。
我们的撤退出了点插曲,出城后只是遇到一处哨卡,把守的波斯利亚正规军到很警觉,凌晨最困的时候居然没有偷懒睡觉,拦下车队。一个波斯利亚军官看到奔驰的军车牌照和萨伊的证件,并没有立即放行,却盘查起来。我们在后面的卡车车厢里听着波斯利亚人的对话,只能隐约从语气上猜测,随着时间的拖延,气氛越来越紧张起来,萨菲拉人开始极度的不安。几天来情绪波动最大的阿里刚刚镇静没有多久,波斯利亚人的拦截似乎证明了他最坏的怀疑,他又开始准备变成一个圣战勇士,想在与波斯利亚人的火并中去觐见**。
我没有时间解释,也没有意愿来安慰他。留在车厢特意为了防止此类的以外,大家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已经拔出手枪,枪口顶住阿里的下巴,夸张的跷起枪击,我盯着阿里的眼睛,对一字一句的对坐在一旁的翻译说道,“你告诉他,他动一动,我第一个干掉他!”
我们是坐在火药桶上,阿里的情绪将直接传染给其他人,他的举动不加控制的话,我很快会失去对局面的掌握。希望他还有点生存意识,不要逼我开枪。当然开枪的话,附近的波斯利亚人都会过来,多半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如果其他时候,多半我会用匕首,但目前的局面更多是心理抗衡,手枪的心理威慑力远远超过匕首。
翻译没有像我那么粗暴,他看阿里要崩溃的样子,搂住阿里的肩头,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抚摸他的头发来安慰他。阿里像个婴儿一样含着拇指,不时惊恐的看着我,我的手枪并没有放松压力,还是顶在他下巴。他虽然焦躁不安,却被我眼睛里的寒意所威吓,他知道我会打烂他的脑袋。
整个场面十分的滑稽,却没有人想笑。我们听着波斯利亚哨兵的声音转到卡车这边来,看样子是要检查卡车。穿帮的时刻要到了,可我们还是要等待。我示意车厢门口的萨菲拉上士不要轻举妄动,既然坐在卡车驾驶室里的肖特没有给行动信号,就表示这道哨卡不是我们可以凭武力硬闯的。
两个波斯利亚人绕着卡车转了一圈,却没有打开帆布来查看车厢,他们倒是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又过了一会儿,汽车慢慢的再次启动。
事后我们得知哨所只有五个人,可是五十米远的距离有一处波斯利亚军队的临时军营,看帐篷数量,至少有一个连,枪响后我们肯定要被留下来。我们也不可能悄声解决哨所的人,波斯利亚人有很好的战术习惯,两个哨兵警惕的保持着距离,肖特算是沉得住气。最后一刻波斯利亚人没有打开卡车的帆布,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