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归功于运气,不然我们的脑袋多半挂在波斯利亚的城头。

    这是我们遇到的最后一道波斯利亚哨卡,等我们赶到撤退地点,距离最后的期限还有一个小时,难得萨菲拉飞行员守时,直升飞机在等着我们。

    没有波斯利亚人,不代表危险排除,我们差点不能全部撤退。萨菲拉所用直升飞机是美国制造,规定最多乘员是七个人。我们小组6个人,肖克小组3个人,加上萨伊和他

    的副官,一共有11个人。

    萨菲拉驾驶员要求我们留下四个人,等待指挥部派遣下一驾飞机。最后我告诉两个驾驶员,有人留下来的话他们一定有份,直升飞机我能开。他们看我认真,算是不再坚持。扔掉所有背包,拆卸舱门口的轻机枪,十一个人勉强都塞进飞机,飞行员马力开到最大,距离地面三米摇摇晃晃的挣扎了十分钟,最后总算吃力腾空,开始返航。

    看到回家有望,萨菲拉人都惊喜若狂,他们直到那一刻才确定自己真的活着逃出来,像女人一般絮絮叨叨的感谢我,连肖克小组那两个萨菲拉人也神志恢复一些。我没有他们的兴奋,命令他们都闭嘴,保持安静。

    没有飞回萨菲拉营地前,行动并没有结束,必须还要准备意外。行百里者半九十,不论行动完成到什么程度,特种军人必须保持良好的习惯。人松懈时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候,我知道占婆战争时候占婆人喜欢的做法之一是伏击行动归来的美国特种部队小组。萨菲拉人并不了解我的意思,只是忌惮我而压低声音。肖克倒是明白原因,英国SAS和澳大利亚的SAS一向纪律严明,他赞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