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暗忖。

    前世的唐琬并没执着到给他充话费、堵校门…

    莫非真喝死在了昨夜?

    最终像黛玉埋在土里的花瓣,弹指红颜老,零落成泥碾作尘?

    生死之外皆擦伤——果然不假。

    这时,唐琬头一晕,一个屁墩坐在地上。

    夏桉吸口气,缓缓吐出,伸手将她扶起。

    唐琬紧握着他,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深深凝望他的眼睛。

    “陪我去吧,好么?”

    夏桉点头问:“昨晚喝多忘了,你是哪里长了不善良的小肉球来着?”

    “脑胶质瘤,晚期。”

    唐琬垂眸,落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