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吃糖,怎么就有了两颗蛀牙?

    大夫看着她的检测报告,告诉她:问题很大。

    唐琬心里一咯噔。

    大夫看看她,又看看报告,话里的意思大抵是:如此年轻的你,怎么会营养不良呢?

    艮,臭贫。

    唐琬更讨厌燕京了。

    这一年心力交瘁,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营养不良也算正常。

    她让大夫帮仔细看看CT。

    大夫看了又看,说她脑子健康,进一步检查需要去精神科。

    离开医院,唐琬再次望向天空。

    “爸妈,我可能要晚些才能见到你们了。”

    她开心地逛了商场,又在酒店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晨,洗了个热水澡,从里到外换新后,唐琬坐车去了雍和宫。

    八岁那年,父母带她来过这里,花重金求了一条项链。

    戴着这条玉石白度母,再来时,无需预约。

    熙攘人群中,唐琬被引向后院,最终被拦在大师傅的房门外。

    琉璃黄瓦红砖墙,龙潜福地。

    朝阳里,唐琬虔诚地跪在青石板上等待。

    不到两分钟,小喇嘛出来,递给她一张纸条。

    并说:“大师傅今日不在,知道你要来,提前写给你的。”

    唐琬合十不语,目送对方离开。

    提前退了房,唐琬没再回酒店,依旧坐绿皮火车返程。

    来去匆匆,像匹俏皮的小白马。

    她无家可归,天下之大,尽可藏身。

    却终选择回到最不该逗留的东山。

    趴在卧铺上,唐琬双手垫着下巴,呆呆看着窗外。

    雪白的袜子裹着脚丫,荡阿荡。

    被身体养得温润的玉坠也在胸前荡阿荡。

    还是困,但睡不着了。

    大师傅那两句禅机她想不通。

    【往来处来,寻去处去,佛本无相,渡有缘人】

    【至水穷处,看云起时】

    她不知道有缘人是谁。

    却无法挥散眼前夏桉的脸。

    回程的卧铺只有她一人,没有脚臭味,也自在了许多。

    手握胸前玉佩。

    白度母是观音的法相化身,度化众生。

    唐琬念叨着:我佛慈悲,我佛慈悲…

    念着念着,就成了:我不自卑,我不自卑…

    一路未眠。

    再次敲响夏桉的房门时,她发现夏桉也顶着老大的熊猫眼。

    看见她,夏桉只讶然了一秒不到,便侧过身子。

    唐琬咻地蹬掉新买的旅游鞋,哒哒哒冲进厕所。

    随后试图用大声说话盖住哗哗水声。

    “你包宿玩电脑来着?”

    夏桉再次给自己冲了杯速溶咖啡,答道:“上网捞金,不是玩。”

    憋太久,水声依旧,唐琬在厕所里问:“捞多少钱?”

    “3500万,美金。”夏桉随意答。

    冲完马桶,唐琬不以为意。

    “玩大富翁没意思,我一晚上能赢三千五百万欢乐豆。”

    夏桉说:“我这个明年可以提现。”

    唐琬依旧不以为然。

    走到夏桉面前,她诚恳的说:“我要住在这里。”

    夏桉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日历,本着高风险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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