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要来问名了,”戚氏挠了挠女儿的鼻尖,“咱们铃儿嫁人,三书六礼便是一个流程也不能含糊,瞧瞧那只大雁,长得可真是雄壮威猛,贺小公子必是费了不少功夫弄来的,可见对咱们铃儿的重视。”

    江老夫人心里也高兴:“行了,这下你可放心了吧,贺家重诺,这婚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戚氏瞥了一眼秦相宜,上前捏了捏老夫人的肩:“是咱们铃儿命好,没被旁人给影响了,咱们家的女儿,贞洁必定是得摆在第一位的,瞧铃儿被教养得多好。”

    秦相宜不欲在这里听她多说,她简单向铃儿道了个喜,便独自回了春霁院。

    便不知道她走了后戚氏又在全家面前说起嫁妆的问题。

    “今时不同往日了,婆母你不知道,铃儿的嫁妆,媳妇凑来凑去,竟还不如姑奶奶当时出嫁时候的多呢。”

    老夫人两手一摊,无可奈何道:“你们父亲已经走了,咱们家现在就只有这个条件,可不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老夫人摆明了不管这事,戚氏咬碎了一口银牙,怎么也不能逼她说出那句把秦相宜的嫁妆拿出来先用的话。

    贺宴舟今日下朝回到家中的时候,便从父母那里得到了媒人今日已经上秦家提过亲的消息。

    他内心毫无波澜,就照本来计划的那样,将婚事继续推进下去就好。

    需要用到他出场的时候,他自会将礼数做得周全,轮到他父母出场的时候,贺家父母也会尽力而为。

    至于多的什么,秦家现在也不是值得贺家多去交往的对象。

    贺阁老对儿子多嘱咐了一句:“你既是身在都察院,那便要看好秦家的人,别让秦家人做出什么违反纪律的事情,影响你自己。”

    秦家现在只有两个人在做官,而能被贺宴舟管到的官员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秦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