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秦荣被年轻的女孩儿逗笑了,“你可比你们白署长风趣。”她又向沈探员介绍章典:“这位是你的前辈章典教授,不用我多介绍吧?”
章典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她,从她的双脚到她的双手,再到她的眼睛。
他与她对视,从沙发里站起来,黑色西服下是黑色衬衫,凝视她的眼底仿佛藏着笑意:“你好,章典。”
沈初一看见他脱下柔软的黑色皮质手套,朝她伸出了手。
那是一只很白的手,细长而消瘦,手背上透出青紫色的细小血管,就像你握上去就能揉痛它。
没关系,她现在是沈于蓝的样貌,沈于蓝的身体,连这只手也是沈于蓝的手。
“你好。”沈初一握住了他的手,对他微笑:“沈于蓝。”
他的手掌很冰,没有茧子一般细滑,触感就像被蛇缠绕。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手指收紧,牢牢将她的手指包裹在掌心里,一秒、两秒……越包裹越牢。
明明只是握手,她却觉得窒息,手指、眼神、紧紧的裹住她……
她看见章典的喉结动了动,下一秒他松开了她的手,轻轻微哑说了一句:“我有位朋友也姓沈。”
他在试探她?
可他为什么这样试探?他知道勒索他的山羊女士姓沈?
他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他还查到了什么?
沈初一心在狂跳,可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嘴里本能一样说:“是吗?那很巧啊,不知道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们是本家。”
这是她在赌场上习得最有用的技巧,拿再小的牌也要像拿王炸一样胡说八道。
章典望着她笑了笑,“或许吧。”
太有趣了。
她的声音和山羊女士不同、气味不同、手感不同、连指尖的茧子也不同……她们仿佛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可他的异能体在刚才握手的瞬间起了反应,他用了些精神力才将它们控制在体内,可它们不停在说——
“我闻到了小羊的味道!”
“是小山羊!是小山羊的味道!”
“是她吗是她吗是她吗是她吗?”
“可她们摸起来不一样。”
“吓唬她!吓出她的异能体,我一摸就知道是不是那只浴缸里的小山羊!”
“吓唬她吓唬她吓唬她吓唬她……”
“再摸摸再摸摸再让我摸摸……”
章典坐回沙发里,在空气中捕捉到她身上的气味,那是沐浴乳混杂着红参的气味,令他闻不到她身上本来的气味。
她多么镇定的在与秦荣说话,语句正经,也不像山羊女士。
“说说吧。”秦荣请她和白世舟一起落座,笑着问她:“沈探员要见我,是为了审讯我送花的事情吗?”她大大方方的承认说:“确实是我吩咐王助理订花送去的游轮,我和翁雪是多年的好朋友,送花是为了庆贺她开机顺利。”
“这些年翁雪收到的黑百合都是您送的吧?”沈初一问:“您就是翁雪那位神秘的朋友。”
大靠山,可真是个不方便透露的大靠山。
“知道她喜欢黑百合的朋友应该只有我吧。”秦荣并没有否认,点点头说:“沈探员是怀疑我绑架了翁雪吗?”
“您没有理由绑架翁雪。”沈初一摇头说,说完就发现注视着她的章典玩味的笑了笑。
该死,他一直在观察她、审视她、眼神黏在她身上。
这感觉令她不爽,所以她看向章典问:“章教授笑的意思是认为我说得不对吗?”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