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让白世舟和秦荣都有些惊讶,因为她问的很直接很不客气。
章典却没有感到冒犯,而是歉意的说:“抱歉,我的笑没有其他用意,我认为你分析的很正确,只是我观察到你的眼神总会扫到我,你在留意我。”
沈初一有一瞬通体生寒,仿佛她再怎么精心伪装也会被该死的天才章典一眼看穿。
但她仍然笑笑说:“我确实在留意你章教授,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对手。”她用一些真话来伪装谎言:“大家都拿章教授来和我对比,认为我可以成为第二个您,但我觉得我比章教授更厉害一点。”
她听到了秦荣的笑声,那不是嘲笑,因为秦荣对章典说:“我说什么来着?新探员不只聪明,还胆识过人。”
她看见章典望着她,眼底的笑意真诚的蔓延了出来,他对她说:“很荣幸,成为你的对手。”
“后生可畏,希望我没有看错人。”秦荣赞赏地看着沈初一,像是考验一样问:“沈探员这么聪明,应该很轻易就排除了我绑架翁雪的嫌疑,为什么还要执意见我?”
她很想对白世舟说:你看,这才是上位者的姿态,上位者很难被激怒被冒犯,哪怕现在秦荣最亲近的人或许也和翁雪一起被绑架了,她依然可以微笑着坐在那里考验新探员。
因为他们手里有太多筹码了,输一点也没关系,但贫穷的沈初一手里只有一张小小的底牌,她怕输。
可她又那么想赢,想搏一把。
沈初一看向秦荣,没有再绕圈子说:“您有一个没有对外公开过的儿子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