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家里和睦些,自是比什么都好,若真有人上赶着闹事,父亲也是不答应的。”
秦微舒笑笑,把银票递了过去,“那就劳哥儿费心。”
“母亲说哪里话,都是孩儿应该做的。”
目送着温徐清出了门,秦微舒这才变了脸,她一抬手,将上好的茶具都挥到了地上,心里只觉得憋闷。
温云沐为什么变了?她一点头绪都没有,该打听的都打听了,该问的都问了,不过是病了几日,就突然变了。而这府里上上下下没一个生疑的,甚至她的傻姑娘还没有当回事。
可是她秦微舒是春江中最敏锐的那只鸭子,她感受到了水温的变化,她感受到了天平开始往温云沐一端慢慢倾斜。
她究竟想干什么?这个家终究不会是她的,过两年总是要嫁人的,她到底又是为什么而闹的!
秦微舒恨声道:“人呢?还没到京吗?”
“后日便到,事情均安排妥当了。”冯妈妈躬身道,“夫人放心,这次定叫那对母女有去无回。”
“好,给我盯紧了老二。”
“是。”
三千两!温云沐坐在院子里数银票,顺手塞给春蓉两张,春蓉看了一眼,不禁手抖了,“姑娘,姑娘,这可使不得,这,这也太多了——”
“我也不能为了你去打二姑娘,就只能让她花点钱放放血了,这钱你拿着,挨了打不得好好补补。”
“可这也太多了。”
“不多,拿着,以后买田或者买铺子傍身。”温云沐强行将银票塞进春蓉衣袖,然后顺手给了夏薇一把,夏薇摊开手一看,“姑娘,怎么我才十文啊?”
“你又没挨打,这十文给你陪站的辛苦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