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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术业有专攻,这对对联这种东西你得按照出题者的意思和氛围往下面对,和咱们平日里做诗词,那都是不一样的,我对这上面的了解确实是不太多……毕竟咱们科考的话也不考对对联这东西啊!”“不是,问题不是这个,重点是这确实是一个千古绝对,不少文人墨客确实都对不出来,可大燕的这群学子们竟然说每一个人心里都有答案,这话是真是假,难不成他们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不清楚……反正我觉得这对子我是解不出来,若是让林清影等人来接的话,只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答案。”
现场的气压很低。
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
这次原本是一个大国之间借着学术交流的名号,在这里切磋,暗潮涌动。
可是这会儿听着大燕人的意思,别说什么学术交流了,你连我在学术交流之前出的题都没办法答出来,我凭什么和你在这里学术交流?
这不就是很直白的的看不起吗?!
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的还有和钱舒远来的这些学子们说实在话,他们真的没有想到钱舒远那会出这种考题,要知道千古绝对之所以是千古,绝对就是因为从古至今这么多人,没有哪个人能说真正意义上能对上下一句,而且下一句的意境以及工整度能够对上上一句。
那刚刚说的是信誓旦旦的,但是其实心里也是很清楚,自己根本就对不上这下一句的,哪怕真是勉强对上了,那意境和偏旁金木水火土这五个字,那也是相差甚远。
别说这会被为难的白鹿书院的学子们,哪怕他们冷,不妨接受到这个题目,也只能悄悄闭嘴,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
不过钱舒远画的时候又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说不准,可能大概还真就有着对联下半部分的答案呢!
一群学子,哪怕之前在自己国家的时候,可能是有什么不对付,但是出来了,面对的都是同样的敌人,他们自然不可能当众拆钱舒远的台。
而此刻,一旁的白鹿书院的学子们,一个个也是急得抓耳挠腮,面露沉思,这种沉思并不是说在考虑要把钱舒远新人绑起来给打一顿,毕竟人家是来这里学术交流的,两国之间本就是大燕那边更强上几分,若是他们真的将大燕的孩子们给打了,传出去的话,两国开战,只怕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但是这会儿沉思着思考这个答案,尽管已经很努力的在想,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给不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钱舒远今天反正就是一口咬定,不仅它能够简单轻松的将下联给对出来,就连他身边的这些同窗们也能知道下联的答案。白鹿书院这边的学子认为对方在吹牛逼,但是确实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一时之间也只好在这里继续想着怎么对出下联,他们之间彼此讨论,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但是全部都被否决,毕竟有的时候将这工整度给对上了,但是驴头不对马嘴的东西说出来也是招笑而已。
眼瞅着天色一点点黑了下来,钱舒远因为你懒得在这里看他们想答案,毕竟还挺耽误时间的,他们这一路舟车劳顿,说白了还是有一些疲累的。
干脆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直接就要往白鹿书院外面走,道,
“我们这一路舟车劳顿也挺辛苦的,没空在这里看着你们讨论怎么得出下联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既然你们没办法交出一份让我满意的答案,那么咱们今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什么时候你们想出答案了,我什么时候再来给你们道歉。”
话是这么说,但是真要是让他道歉的话,他肯定不乐意啊,毕竟她其实也是有信心的,这个对联哪怕是她的老师都没办法保证能够完全打出意境一样的下联,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将这个难题丢给了白鹿书院。
现在他拿到这个烟锁池塘柳几个字的时候,乍一听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