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依旧明媚,丝毫不减。
“......”
只因对视间,他富贵险中求的经历如条条稻草,压垮城中无数家庭里的骆驼。宋若昭响指一起,陈列罪状:
“半个月前,九尧与宋稷斗鸡,九尧指缝中藏有迷针,以病鸡为由坑了宋稷一只战斗鸡,转手卖出九贯钱。”
“不仅是迷针,九尧斫刻樗蒲,陆博等,趁此动了手脚,但凡来投注之人,尝到甜头后都会连输五十贯!”
“一年以来,九尧非法获利五百余贯,私账藏在茅厕檐上。”
“还在城南归义坊处购置外宅,私养外室,停妻再娶。”
“如今,因宋稷欠债未果,便向其家人威逼索财,欲取其命。”
“以上罪状,我宋若昭皆能给出物证。”
九尧如见鬼祟,听得冷汗涔涔,被揭得只剩一件事情,唯有自己知晓。
他穿的底裤是上次和姘头私会时,因为逃得慌张,摸黑套上底裤就跑。
结果回家一看,套错了,是那姘头之夫的绣花底裤!
如此想着,九尧见那笑容明媚,却十足渗人。
她饶有趣味,用极低的声音安慰:“九爷,进了狱里头,就再也不用担心穿错人家的绣花底裤了。”
“!!”
顿觉眼前站的不是人!
是他的影子!他的蛔虫!他那颗千疮百孔的良心!
狗牙捏着缉拿文书,恨意极盛,两排大牙几乎咬碎。
原本这些罪状应是他的功劳,如今被宋稷给抢了!
还是个穿女装的宋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