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治得住她儿子呢!

    刚跨进门的左脚悄悄收了出去,如烟隐入远方。

    许持安深知自家郎君的思维向来有悖常人,也知其用意,似笑非笑:“郎君的底裤从何而来,我如何能知?”

    “是啊,持安,就像我也不知道你的底裤从何而来,如此隐私之事,宋娘子是如何得知?”

    柳文序极其欣赏许持安的聪慧沉稳,幸而狗牙不在,否则他那约摸三斤的头脑,二斤八两全是水。

    小厮来禀:

    “郎君,有人求见,说是为了九尧一案。”

    “何人?”

    “俱思服——”

    柳文序与许持安互相觑望,异口同声,“只怕此人,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