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程家明日还做法会?”刘玉把桃佩中女子模样的一个收好,另一个男子模样的放在心口暗暗的害羞的求未来的丈夫诸事平安,身子无恙。然后心爱的偷偷的放在母亲给的荷包里挂在腰里,跟大莲说明日出去玩耍罢。
“程家财大气粗,说从明天起要连做三日,不能玩耍。明日你可与我前去罢,程家这两日又来了不少年轻公子,个个丰神俊秀,说不得有哪个便是你说的气概男子。”陈大莲给她倒茶说笑道:“还听说明日有义州定王府来的人,是程家姑爷好友,说来都是年轻公子。说不得哪个会瞧上你这小英雄,你往后出行也能坐上那等好车马,结了老爷婶子的心事。”
“王府之人?”她摇头:“妈妈常说咱们小家门户若是不发家千万莫进富贵家。程家姑娘是风光,却不是有话说么,伴君如伴虎?皇帝如虎,皇亲国戚想也怕是如寻常猛兽触碰不得,少不得瞧低他人,视之为蝼蚁。她只嫁的是王府中的小差,他人眼中是风光,自家好似时刻提防猛兽一般伺候着,莫不是提心吊胆,还不如寻常百姓安心。”
“说来也是。“陈大莲口才当是也不弱,可在大道理上她说不过读过书的人。二姐这读书人说的头头是道,叫她这只识得斗大字的人羡慕不已空啧嘴。
“程家姑娘?怎个聪明法?”陈大莲跟刘玉说程家那位运气好的姑娘,叫程信,生于嘉靖十五年九月十一,跟她陈大莲同一年生的。她父叫程陆,一生的仕途止于秀才,也只生的她一女,非常疼爱,听说她顶是聪明。今日就见到程信了,长得个头不高,身子看着也柔弱,但脸蛋白白胖胖的特别有福相;眼睛尤其光亮,像两颗明星似的,好像什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也不知道,都说她聪明,没和她说过话,我瞧不出来。”陈大莲洗着手“改天你去瞧瞧她。”
“殿下为何要坞阳郡王今夜留在府中?”
“定王殿下有事要与郡王说道。”
“何事?”
“婢子不知。”
肖氏又生气又悲伤,生气公爹定王对他们一家不管不问,伤心孩儿朱厚灏一直不醒让她十分担忧,这都晌午过多久了。正难受的茶饭不思,又听到一件让她气的差点吐血的事:公爹又打破规矩,吩咐下去收拾房屋,今晚要独留邬阳王在府中过夜。
按规矩,一国王府隶属王族的男子,亲藩王的儿子们,郡王的儿子们,将军的儿子们,除了府中世子外,全部十岁请封,满十五岁都得离开养育自己的府邸到封地去,无事宣召不得回府居住。她孩儿朱厚灏自从出府后还没一次留在府中过夜。今日公爹竟无故留下邬阳王在府中过夜,这是什么意思,把他与府中居住的王世子一同看待?
“拜见郡王妃。”
陆氏回府前照例要到宗庙偏殿求过世的姊妹张氏保佑她亲生的孩儿朱厚灏。又碰上了齐清珍,她也在府中的观音庙里虔诚叩头,不知她为何事祈求神佛。
“他若无事便回去罢。”
天佑可怜,朱厚灏到天快黑时醒过来了,还能坐起来。肖氏喂完他饮食,在王氏来到后她高兴的准备去前殿向公爹依照规矩求个情留他在府中调养身体。万没料到丈夫招她去隔着帘帐说若儿子无大碍,今晚就让孩儿回雁洼的封地去。
“这是什么混账话,不许回。”王氏亲自细心的照顾着孙子朱厚灏,听到儿媳传来儿子的话发狠道:“老身倒要瞧瞧哪个敢要我孙儿回。”
“邬阳王今晚要回封地去?”
“好个做法,人前露贤明。”王氏去见她儿朱佑洊,宫人又来暗报肖氏说邬阳郡王府的人收拾车马准备今晚回去。肖氏冷笑一声,他这是做什么,她丈夫和孩儿平安无事他就用这手段显摆得胜第一步么?
“殿下不去,老身便在此处长坐不起。” 朱厚灏知道他父亲的原话后硬撑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