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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舒小雅的感情越来越稳定了,逐渐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也该带她回老家见见我妈了。趁元旦节放假,我带着舒小雅准备回老家。舒小雅对去农村感到很新奇,因为她还从来没有去过真正的农村,她一直在省城长大,最多就去过郊区,所以也想去农村看看。我一再给她打预防针,说我们老家很落后,很穷的,她可能会不习惯,她还是觉得好奇。又说:“我以后又不在那里生活,怕什么。”
花了两个多小时在火车站排队买到票后,我们终于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两个多小时的等待,已经消磨掉了舒小雅大部分的热情,火车上的拥挤和臭汗味,更让她觉得受不了,虽然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在坐了六个多小时的火车之后,总算到达了我们老家所在的县城。刚下火车,舒小雅就问我:“还有多远到你家呀?”我不想让她泄气,就安慰她说:“快了快了。”
我们接着又坐车到长途汽车站,买了到我们老家清乐乡的车票,舒小雅见还要坐长途汽车,有点垂头丧气了。
等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汽车启动了,长途汽车按规定不允许超载,倒还好,没有这么拥挤。舒小雅重新恢复了元气一般,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和我有说有笑起来,哪知道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进入了乡村公路。车开始颠簸起来,刚开始舒小雅还能承受,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看见她满头大汗,显得很难受,我关切地问她:“怎么啦,晕车了吗?”
“嗯……想吐”,还没有说完,“哇”的一声,把中午在火车上吃的方便面呕吐到了我的腿上,我顾不得擦裤子上呕吐的东西,连忙让售票员拿了一个塑料口袋来,舒小雅对着塑料口袋,不断呕吐起来,直到最后只有干呕,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来。我不断地轻轻拍着舒小雅的背部,想让她舒服一点,可她还是忍不住干呕。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总算汽车来到清乐乡。我扶着舒小雅,下了车。
下了车,在路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垫了张报纸让舒小雅坐下休息一会儿。舒小雅问我:“到了吗?”
我不敢再说快了,只好说:“再坚持一下,可能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舒小雅立即垂下了头。
因为时间已经到下午四点多钟了,我们不敢多休息,又出发了。清乐乡是个很小的乡镇,很多都是老房子,也只有几家是这几年才修的楼房。今天不逢赶集,很是冷清,路边有些店主摆张桌子在门口和人在打牌。有些店的门干脆就是关着的,只有一家商店的们是开着,还有就是一家茶馆开着而且比较热闹,不时传来麻将“稀里哗啦”的声音。麻将是一种“国粹”,在我们国家喜欢的人不少,在我们老家更是这样。
沿着新街往前走,就来到了老街,到了老街,就像穿越了一样,老街有很多房子还是木头建成的,年代看起来已经很久远了,据我母亲说是民国时期建的。
新街和老街合计也不过几百米的路程,穿过老街,就来到了一条河边,这条河叫做清溪河,河面不宽,但看起来水很清澈,碧绿的河水缓缓地流淌着,让人感觉宁静而悠闲,即使再疲惫的人,到了河边也不禁放松了下来。舒小雅看到这条小河,也一扫疲惫,惊呼起来:“好美呀。”
我和舒小雅在河边的渡口等了下,过来了一条小船,我们坐上船,几分钟就过了河。舒小雅觉得还没有坐够船,说如果一直沿着这条河坐船就好了。
过了河,往上爬了一段坡来到一个相对平坦地土坡上。就看到几个摩托车司机围上来,争先恐后地问道:“坐摩托车不?”
舒小雅有点害怕似地看了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害怕搭摩托车危险,但我还是对她说:“还是坐摩托吧,路太远了,走路你受不了的。”舒小雅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一个小伙子把她的头盔让给舒小雅,我让舒小雅搭了他的车,跟小伙子说了目的地之后,我搭着另外一辆摩托车跟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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