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就连大哥明文也噗嗤一声憋不住笑了出来。

    杨老乐咧着嘴笑了笑:“人走了你来章程了!”又看了看明文说:“你们俩一样,就让王二和那娘们歘的,一声不知,这我要是不来得啥样呢,还的让人家撵家去?”  明文瞪着大眼睛眨么了两下:“明章讲究人不对,说两句说两句吧。”杨老乐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更他妈是熊蛋包,咱老杨家就你四叔是一个战士。”杨老乐接着不耐烦地说:“行了快点铲地吧,人家都干到半截地了你们俩没看着吗,明文你老跟他乱乱啥玩意啊,咋地你也想当半拉子呀?”   明文解释说:“他铲地铲不好我寻思告诉告诉他,这不就耽误事了吗?”杨老乐又告诫说:“这次不用你告诉了,王二和告诉一遍,他那好媳妇又来骂一通,这回咋铲地明章一下就记牢绷地了。”说完杨老乐顺垄沟向前面走去。

      明文提着锄头来到自己铲地的地方,一边铲地一边回味着刚才胡话喷放出的豪言壮语,不由得也骂道:“王二和这娘们真不是东西。”说完又四下里看了看有没有被人听见,村民们都已铲在了前面,他这话是不会被别人听见的。

    回看了一下明章,二弟一边铲地也一边在嘴里嘟囔着:“说不上哪天给我整急眼了我一砖头子削崴肘子他!”------又是似曾相约的一场春雨,承蒙漫山遍野嫩绿的热情欢迎,伴着令人惊喜的春雷声,顺心得意地飘洒了两天两夜。

      

    “奶奶,你听我说:‘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蹬门,虽说是亲戚有相认,可他们比亲戚还要亲。……”吃完晚饭杨明章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口中哼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京剧《红灯记》选段。

    而在地上的明婉则是一边捡碗口中边哼着《回悲记》的唱词:

    “我闷坐秀楼眼望京城啊,回想起我的二哥哥张相公啊!”一旁在炕梢躺着的明文也是如明章那般头朝里躺着,也是翘着二郎腿,用手拍打着大腿,伴着结凑。”明章则在地下帮明婉抬桌子。

    雨天给人们带来的总是难得的悠闲。只有杨自厚还在杨福山的房间里编着那一块接近尾声的炕蓆。”     不多时又听得西屋噼哩扑通连吵带骂地乱坐一团,明文不由得叹道:

    “这家伙,西屋明忠和明义又干起来了。”说着话又听外屋门一声响,又听得说话声:

    “这孩子,又干起来了。”听是老爸杨自厚的声音,明义问道:

    “爸你编完炕蓆了?”杨自厚叹说:

    “黍杆皮子没了。”  刚说完话忽地西屋门被拉开,杨明义疯了似地奔了过来,随后便见杨明忠追赶了出来,一下又被二婶扯住胳膊:

    “杂操地犟两句你们哥俩就往块堆捂支,说不上你他妈随谁。”二婶说着话  嘴巴子便贴到了明忠的脸上,明忠身子虽被二婶拽进屋内,但嘴上依然不让劲,骂道:

    “杂操小比崽子等你回来看我整不整死你!”那声音绝对带有深恶痛疾的感觉。

    屋门勉强被二婶关好,接着听屋里又是连骂带打的一顿操作,长时间的教育家中的小野马们,二婶将条帚疙瘩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直打得明忠贤弟不住的讨饶。

       明义来到东屋时,不但脑袋上的头发被明忠揪拽得特立独行,就连脸蛋子上也多了两块记,不过小明义依然满心欢喜地洋洋得意,嘴中十个不服八个不忿地说:

    “不能惯着明忠毛病,不服就干!”大爷杨自厚瞟了明义一眼:

    “你一天不好好念书老讨什么嫌呢,你跟你三哥干仗你不就是找挨凑吗?你这么点儿能干过他呀?”明义蹭了一下麻土豆一样的脸,得意地道:

    “脸没让我给他挠冒血了,别心思谁怕他!让他跟我嘚瑟!”     杨自厚没有理会明义的话,倒是一旁的明泽对明这勇往无惧的态度大力赞赏,夸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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