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赶边问大奎:

    “咋了?大奎咋了?”

    “出啥事了?”

    “啊——,儿子,我的儿子掉水里找不到了……”

    大奎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刚才滑了一跤,一松手儿子掉水里了,眨眼就不见了。”

    “快找找,快大家帮忙找一下。”

    “排成排,挡住D口,别让水给冲进去了。”赶来的人们看到了眼前的D口,忙组织人在水里摸起孩子来。水不太深,按说孩子不该淹没,大家围着这个地方摸了一大圈。

    “找着没?”

    “没有。”

    “没摸到。”

    人们纷纷传来失望的信息。大家看着黑乎乎的D口,不觉有种不详的感觉。

    “不会是掉D里去了吧。”众人聚拢在D口,终于有人说出了最让人担心最有可能发生也最不愿意让人们接受的结果。

    “啊哈哈——”,大奎哭着几乎要背过气瘫下去,几个手快的年青人忙搀住,“大奎哥,大奎哥,你可得想开啊。”众人急急地劝着。

    水还在不停地向黑黑的D口猛灌,仿佛永远也灌不满。

    “这里怎么会出个D啊?”

    “这D通哪里啊?怎么老是灌不满啊,得有多深啊。”

    “就是啊,这么能装水。”

    众人一个番议论,让大奎听得心肝俱焚。他心里清楚,儿子在自己惊慌间一松手,十有八.九掉进了D里,结果自己也明白,凶多吉少啊。大奎仿佛已经没有感觉的一具行尸走R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眼睛瞅着那咕咕作响的流水,一个劲儿地流泪。多么乖巧可人的小宝宝啊,长得虎头虎脑,人见人爱,那是他的命.根子,就这样一霎间就没了。

    大奎只觉得天地间再没有他活下去的希望和理由,仿佛只有自己一死才能弥补自己对儿子的罪孽。他万念俱灰,猛地挣脱众人,想要扑向那无底的黑D。旁边的乡亲拼力拦住,不住地安慰,抬腿抓臂将他抬回家去。过了好久,大奎才止住哭声;只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呆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大侄子,听我说一句,这是天灾。谁能想到有这档子事呢。”一位陈姓大爷过来安慰大奎。

    “是啊,全当该有这一劫。”

    “就是啊,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啊,就该他这个命。想开些,想开些。”乡邻们围着大奎,不住地劝慰着。

    时间将要到了中午,人们慢慢散去忙自己的事了。大奎家里留下几个要好的发小陪他。大奎的几个发小给他做了饭,陪他唠着嗑,劝慰着。大奎只是一言不发,眼睛直直地无神地向前望着。

    “我儿子找他娘去了,我没啥想不开的。”冷不丁大奎说了句话,吓了众人一跳。

    “唉,唉,想开就好,想开就好。”

    “家里就你一个人了,没啥牵挂,等几天,跟我出门吧。帮我哥做生意。我亲哥呢,怎么也得给我个面子,给你安排个差事干。”

    “是啊,大奎你人精明,脑子活,过几年,再续一个,再几年又是一大家人家。”大奎还是直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一点反应。几个知心的发小陪了大奎整整一夜。

    天将亮时,几个人疲得不行,不觉全睡着了。不知谁家的公J死命地叫了一嗓子,惊醒了其中的一个人。“喂,醒醒,大奎呢?大奎哪里去了?”那人醒来看到大奎不见了,不禁拍着另一个同伴问道。

    “嗯?啊呀——”,被叫醒了的那位伸了下懒腰,惺忪着眼问了句:“怎么回事?大奎不见了?是去茅房了吗?”

    “走,咱出去找找他。别再去那D里找孩子去。”

    “那D昨天的水下去时,被泥给淤住了,淤得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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