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起身往院子里走,也没惊动其他人。
秋天的清早还是有几分清凉的,两个人出得门来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大奎,大奎啊,哪儿去了?”一个叫道。“茅厕里没有。”另一个回应。
两人一扭身,向院门口看时,都惊呆了。大奎坐在大门处,面朝里,还是呆呆的睁着双眼,头微微下垂着,一根细细的麻绳从门栓上顺下来,连着他的脖颈……
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大奎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更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门栓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大奎娘十周年忌日时,有人看见二奎一身戎装骑着大马带着兵来了。不过只是在母亲坟前祭奠了一番,并没有进村。
几度春秋后,院里长满了齐腰深的荒草,而人们对大奎一家的离奇叙说,也象那野草一样代代蔓延开来。
“你讲完了?”莫名冷冷地望着藤地龙。
“对啊,讲完了!没想到原来你在听啊?”藤地龙惊讶地问。
莫名Y惨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语的表情,虽然自己对眼前这个家伙啰里啰嗦的故事丝毫不感兴趣,但是他还是想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对自己说什么,而且……
而且他还不想空着肚子就与他对战,能多周旋一会儿,到也是对自己十分有利的。
藤地龙点了点头,呷了口酒道:
“没错,讲完了,最后恶有恶报,这是大多数故事的结局吧。”
莫名迅速地将桌子上的R类一扫而空,倒是并没有太在意听藤地龙说话,因为在他的心中,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马上就会被自己给干掉!
“哦,原来这样,那你想跟我说什么……”莫名漫不经心地问。
“我想问的是……哎?你猜猜看,那个故事里大奎媳妇洗碗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涤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