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拍了过去。

    司狱官怦然一掌拍碎牢头脑袋之后,大步往几个狱卒那边走了过去。几个鬼魂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司狱官一个个拍得魂飞魄散。

    几个鬼魂接连消散之间,我和古飘然、血无常也互相看了几眼,他们两个眼中也带起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正常的鬼魂被打碎之后,就算没有炸成磷火,也应该化作阴风。可是那十多号狱卒却在司狱官的掌下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踪影,他们分明就不是鬼魂。

    这些鬼卒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座海岛又是什么地方?

    我正惊疑之间,司狱官却又走了回来,沉声道:“你很不错,本官念在你举报有功的份上,让你暂管牢房。出来,跟我走吧!”

    在古代,狱卒与衙役一样,并不是官府的正规人员,通常都是由地方官私人出钱雇佣的,所以地方官员有随意任免衙役的权利,也因为他们给衙役发放的钱粮不多,所以对他们在暗中捞钱的规则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在这个司狱官看来,他任命我为牢头儿,我就应该欢天喜地、感恩戴德,可我的心里却生出了一股寒意——司狱官让我跟他走,肯定不是去给我取什么官服,而是要杀我,把我也化成类似于那些狱卒一样的存在。

    我退后了一步道:“我不会跟你走。我们本就无罪,凭什么要在这儿坐牢,又凭什么要接受你所谓的恩典?”

    “大胆!”司狱官怒吼道,“这是镇罪之地,你们没有罪,怎么能从外面进来?说!”

    司狱官咆哮之间,身上的威压也跟着翻滚而起,我只要说错一句,就可能被他当场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