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是嚣张。

    许锐闻声,起身走出客厅,就看到他家门前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紧接着从车里下来一个男人,看气质很是儒雅,可面色却特别的严肃。

    “你们找谁?”许锐来到门口,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一眼就瞧出这就是一家人。

    灰灰和豆豆,分别站在许锐身边,仰头瞅着站在自家门前的外人。

    任君然看着许锐,身后的任玥则是大眼锃亮,这个青年男人长得真的太出色了,虽然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装,却显得他挺拔俊秀,极其贵气。

    “我们想问一下,这里是否住着一位叫任永嘉的老人?”任君然问道。

    许锐点点头,“是,你们找我爷爷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叫任君然,是任永嘉的孙子,任顾言的儿子,所以……”

    许锐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来,他听父母和爷爷奶奶说起过任家的事情,老爷子以前谈论起任家的事情,也是满目唏嘘,那时候他总会抚摸着那条断腿。

    全家人都知道,老爷子心里始终都有个念想,就是那个当年离家出走的儿子,可这都几十年了,所有人都觉得那个男人已经永远不会再出现了,可谁想到今天居然有人来认亲了。

    “几位请跟我进来吧。”许锐露出一抹笑,笑容让人察觉不到半点疏离,却有不敢让人放肆。

    看他们一家人拎着那么多的东西,许锐上前帮了一把手,然后带着他们进屋。

    进屋的时候,许锐观察了这家人,他们的视线并未四处打量,一看就是家教优秀的。

    推开客厅的门,许锐冲老药叔喊了一嗓子,“爷爷!”

    “啊?”老药叔抬头,看到跟着许锐进来的人,开始并未多想,“家里来客人了?”

    许锐没有说别的,扭头对任君然笑了笑。

    任君然上前,看着那位年过百岁,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人,勾起唇角的笑容。

    “您好,请问您是否是任永嘉,有一个叫任顾言的儿子,他的乳名叫小石头。”

    老药叔当时的表情就僵住了,看着面前的男人,唇角颤抖,眼眶缓缓的泛红。

    “对!”

    任君然招呼妻子和两个孩子上前,冲老人深深鞠了一躬,“我是任顾言的儿子任君然,也是您的孙子!”

    “真的啊?”老药叔的声音都变得轻飘飘的了。

    全家人都看着这一幕,旁边的几位老人都开始抹眼泪了。

    他们对老药叔的那个儿子,说真的,心里是恨着的,那孩子真的是太太太不懂事了。

    任君然将母亲的遗物,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递上去,还将盖子打开。

    “这是我收拾母亲的遗物时发现的,里面是父亲在每年除夕和三月十六写下的家书,总共三十六封。”

    老太太听闻,摸了一把眼泪,哽咽道:“三月十六,是药老头的生日。”

    任君然一家这才了然,之前他们还纳闷,除夕写家书倒是可以理解,三月十六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之前也怀疑过,现在才算是确定了。

    老药叔双手颤抖的接过铁盒子,看着里面那泛黄的书信,只是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老人家就能确定,这的确是他儿子小石头的笔迹,和他的字体一模一样,小石头在五岁那年,就是他手把手教导着儿子学字的。

    老爷子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字,似乎很快沉浸在里面。

    许宁则起身,招呼他们一家先坐下。

    “你们别站着了,都坐下吧,爷爷看信,估计还得好一会儿才能缓过神来。”

    信里的内容,很朴实无华,几乎都是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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