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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之间的互动落在众人眼睛里,只觉得自己没睡醒,还在睡梦中,周围的一切都是梦境。他们看到一个虚幻的宫爷。

    不对啊,传闻中冷厉不可亲近的宫爷,何时变得温柔如风,温润如玉了?

    从两人进门起,封柠的目光就追随着宫邪。

    因为封旭那番话,她不得不对这个男人投入更多的关注。

    意外看到宫邪对宫小白呵护备至,温柔相待的样子,她觉得无比刺目。那样一个高贵冷漠的男人,甘愿在女孩面前弓腰俯身,迁就她的身高,一直揽着她,不让她脱掉外套,还……喂水给她喝。

    凭什么!

    宫小白她凭什么!

    她是孤儿啊,封旭说过,宫小白毫无背景,根本不晓得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死丫头,居然攀上了宫邪这根高枝儿。

    看着宫小白身上穿着同样洁白的纱裙,却比她身上这条还要漂亮,心里滋生的嫉妒越来越胜。

    封柠紧紧捏着高脚杯,仰头喝光了里面的香槟。

    封旭拄着拐杖走到她身边,“你妹妹呢?准备切蛋糕了。”

    封柠放下杯子,四下扫了一眼,蹙眉道,“刚才还在这里,眼下不晓得去哪儿了。”

    封旭一张脸登时黑沉,招来侍者,低声吩咐了两句。

    封媛在礼服外套了件羽绒服,从宴会厅的侧门出去,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

    乍暖还寒的夜晚,凉风刺骨,羽绒服都挡不住寒风的侵袭,坐了不到十分钟,两条腿冻僵了,脚趾头冻得通红,呼吸的空气凉入肺腑。

    她搓了搓手,准备站起来,身后的玻璃门被人推开,穿黑色西装马甲的侍者温声道,“先生让小姐去切蛋糕。”

    “好的,我知道了。”封媛拂了拂裙子上沾的灰尘,走进了光华璀璨的宴会厅。

    陡然被温暖包围,她还有些不适应,打了个寒颤,脱下羽绒服放在一边。

    眼见封媛提着裙摆过来,封旭冷着一张脸,分外不悦道,“先前怎么跟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切蛋糕的时间到了,还瞎跑。”

    封媛浑身一颤,垂下眼睑,咬了咬唇,不说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一种病,一听到父亲的声音,她就浑身发抖,汗毛竖起来,手心不停出汗,精神紧绷得好像一根弦,一触就断。

    每逢他厉声斥责,她就接连好几个晚上失眠,睁眼到天亮。

    最近,她的病更严重了。

    经常失眠,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封柠唇边挑起讥诮的笑,还以为封媛这封家小姐当的有多威风,在家里还不如个佣人呢,佣人面对封旭好歹能从容回话。

    “好了。”封旭耐心缺失,冷声道,“赶紧给我抬头挺胸,别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以前学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封媛深呼一口气,努力抬起头,逼自己露出微笑。

    目所能及,皆是浮华奢侈的金色,仿佛置身于宫殿。

    蓦地,她看到一抹清雅的颜色。

    宫小白显然也看见了她,朝她挥了挥手,小脸上满是笑意。

    封媛脸上的笑容深了一些,朝她点头。眼神不可避免地迎上揽着小白的男人,身姿颀长,俊朗如星,在熙熙攘攘的宴会厅里格外显眼。

    “你喜欢宫邪啊?”耳边蓦地传来封柠带笑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慌忙转身,对上她调笑的眼睛。

    “你别乱说,我没有。”封媛很小声地说,担心被封旭听见。

    恰好有位先生过来跟封旭搭话,他的脸侧到另一边,没注意她们姐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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