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喜欢他穿着军装,英姿煞爽的模样,喜欢他霸气凌然地指挥着士兵,喜欢他在自己的领域绽放光彩。

    宫邪明白她的心情,安逸的日子过惯了,再次握枪,难免会担心。

    揽住她肩膀,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受了委屈的小孩,“乖一点,说了回来给你准备惊喜的。”

    宫小白把鼻涕蹭他衣服上,闷声说,“什……什么惊喜?”

    “都说了是惊喜,当然不能提前告诉你。”

    “讨厌!你最讨厌!”她握拳捶打他后背。

    宫邪知道她气消了,舒一口气,将姑娘搂紧了一些,任由她一下一下敲着他后背,不轻不重的,跟挠痒痒一样。

    突然感觉到腹部一阵冰凉,他愣了愣,旋即了然,“宫小白,你又把鼻涕蹭我衣服上了?”

    宫小白吸了吸鼻涕,当作没听见。

    ——

    晚上的宫小白格外黏人,缠着宫邪不放,直到她浑身酸软,才肯闭上湿漉漉的眼睛睡去,睡着前还不忘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

    宫邪试着动了下,她立刻抱更紧。

    他嘴角牵动,扯出个无奈的笑,以前也没见她这么粘人,拍戏的时候两人有时候分开将近两个月。

    哦,他懂了,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她离开他,不许他离开他。

    虽然两者的性质没差,结果都是两人分开。

    宫邪抚了抚她汗涔涔的额头,将几缕黏在脸上的发丝拂开,凑过去亲了下。

    床头开了一盏很小很小的蘑菇灯,浅淡的光晕落在脸上,照得她鼻翼的汗珠亮晶晶。因为他亲的那一下,她鼻头皱了皱。

    小表情可真多,睡着了也不安生。

    宫邪挽了挽唇角,从床上拿了根胖乎乎的胡萝卜玩偶,一点点将手臂抽出来,在她两手搂过来的瞬间,他将玩偶塞进她怀里,被她顺势搂住。

    宫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没醒过来,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起床,在睡衣外面披了件衣服,走出卧室。

    她这段时间养成了良好的睡眠习惯,刚经过一场运动,她睡眠质量应该会很好。

    宫邪关上房门前还看了一眼,悄悄转身,走下楼。

    客厅左侧的灯亮着,圈出一隅天地。

    “没睡?”

    宫邪在吧台前看见了曹亮,一个人也过得挺潇洒自在,拿了瓶老白干,一个酒盅,自己倒酒自己喝。

    见宫邪从楼上下来,曹亮诧异了一瞬,起身给他拿了一个酒杯,“喝一杯?”

    “恩。”

    宫邪坐他旁边,醇香的酒味扑散而来,窜入鼻端。

    他好些天没尝到酒味了。

    脑中突然浮现宫小白那张小脸,气哼哼地说,不许喝酒。

    刚端起酒杯,宫邪就放了下来,将一杯酒推给曹亮,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摇头说,“算了,不喝了。”

    曹亮嘴角抽了抽,“戒酒了?”

    宫邪恩了声,答应她那天起,他就戒酒戒烟了,说不碰就不碰。他原是克制自律的人,有心想要戒掉某样东西,轻而易举。

    这么多年来,好像就爱她这一样戒不掉,也不用戒。

    曹亮想也知道他戒酒为了谁,自家这位爷也就听宫小白的话,别人十句话不顶她轻飘飘一句话。

    他笑了笑,自斟自饮。

    “什么时候走?”曹亮抬眸看他。

    宫邪挑眉:“你知道?”

    “不好意思啊,喊爷和小白吃晚饭的时候不小心在外面听到你们俩对话了。”他晃了晃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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