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所以昨日这边被他亲完那边就去找男人了?

    那句“奴婢今日之所以提前离开就是为出宫做打算”中的“打算”原来是去跟别的男人相亲?

    嗯,能耐。贺纶抿了口茶。汤媛若真给贺缄侍了寝,此番他也就算了,毕竟贺缄是他兄长,若非亲手相赠,哪有弟弟硬夺兄长女人的道理,可她竟打量他没脾气,宁愿便宜个侍卫也不便宜他,就有点过分了。

    难道她不知只要贺缄不睡她,他要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早上说一句,晚上就会有人将她洗干净送来,用完登不登记在册还得看他心情。

    明知他对她感兴趣,却连招呼都不打就跟别的男人相亲……贺纶歪着头,真不知该说她天真,还是徐太嫔天真,哦不,徐太嫔很可能就不知道他的心思。

    以汤媛的性格,再加上他当时随口那么一威胁,她还真能憋得住,假装跟他什么事也没有,是以就更不可能对人提及。

    张录分享完八卦的心情早已从欢欣雀跃变成了七上八下,这,这是不是不该说啊,好像哪里不对,五殿下到现在还没笑!

    他是越想越后怕,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张录。”

    总算听见回音儿了,张录身子一紧,弓着腰回,“奴才在。”

    “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贺纶问。

    “就,就奴才一人儿,奴才谁都没说,只跟殿下讲了,不过主子跟前得脸的人肯定也知晓点风声。”既是过了皇后和太后的关卡,这事阖宫上下早晚要传遍,五殿下这么问什么意思,难道走漏风声还要拿他是问不成?

    张录战战兢兢的。

    贺纶嗯了一声,“打量你也不是个蠢的,且当我不知这回事,别走漏了风声,尤其……别传进西面,明白?”

    明白明白,奴才很明白!张录点头如捣蒜。西面特指三殿下,也就是五殿下还不想让三殿下知道这件事。那么他自当不遗余力去办好这趟差,能瞒一日是一日。

    且说这事儿知道的人都不想告诉贺缄,再加上贺纶有意隐瞒,别说还真瞒了好一段日子。

    宫里就是这样,谁站在权势的顶端谁就能指挥风雨。

    而汤媛那边打量盛司闱也不想见到她,她的眼睛也被黄.书辣的够呛,干脆请假猫在寿安宫一心一意的绣嫁衣,是的,要是就是这种速度,不管怎样,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不能亏了自己。

    谭家已经送来回音,亲事定在六月十二,中秋节过后迎娶,徐太嫔对照黄历翻了半天,不错,都是好日子,距现在也就四个多月的时间,四个多月,说慢也不慢,兴许一眨眼便过去,这么一算,汤媛绣嫁衣能不能赶上还是个问题,但她也有后招,专门在尚仪局定了一套,实在绣不完就穿宫里绣娘做的,也是高大上。

    谁知盛司闱中邪了。

    她若不中邪怎会派人专程来接她去上课?

    接她的人还携着名医女,打量她若是身上不好还要现场医治怎么的?

    如此,汤媛哪里还敢再请假,翌日一早揣着书重返雎淇馆。不过她这几日身子确实不大爽利,来大姨妈了,肚子又酸又痛,人也没啥精神,怪不得前些日子连贺纶都敢顶撞,极不符合她素日三思而后行的作风。所以说千万别惹来大姨妈的女人,烦躁起来连贺纶都不放在眼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又在雎淇馆那条道上遇上贺纶了,这巧合巧的委实令人觉着有点假。

    再一想盛司闱不符合常理的举动,汤媛哪里还会不明白,只得打起精神来应对。

    贺纶示意她靠近点儿说话,汤媛慢腾腾的靠近一步,有意无意的用布包挡着嘴。

    “干嘛呢,你觉得我要想亲亲你,这样就能挡得住?”贺纶的话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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