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当真要为状元公的气度所折服了。”

    顾尚别的脸色一瞬变的青白。

    沈宴那不要脸的还继续托着腮,言语温和的道:“我听说状元公是因为……侍奉圣上不周被国舅押入这牢中的?”

    顾尚别的脸色比死了都难看。

    九微瞧不下去,开口道:“沈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沈宴不悦的蹙了蹙眉,“我不是说了吗,为杀你灭口来的。”

    “那你就快些动手。”九微学着顾尚别一脸的正义,“今日我便是死也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我早就受够你了,若非当日你拿我亲近人的性命来威胁我,我怎么会忍辱负重的与你同流合污!”

    她将面部表情做到十足,偷眼看顾尚别,他脸色难看,眼神却又动摇的看她。

    沈宴却疑惑的皱眉,看着她越看越奇异,呲的一笑道:“你这是又演……”

    “沈宴!”九微打断她的话,扶着栏杆到他眼前,“临死之前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你过来。”

    沈宴拢着眉头,没动,只瞧着她,“你讲话的语气和以前……完全不同。”

    “不要在意这些。”九微怕国舅随时回来,有些焦急道:“我要说的这件事你绝对感兴趣。”见他还是不动,便又道:“是和圣上相关的。”

    他果然坐直了身子。

    你倒是过来啊!

    九微看不得他磨磨叽叽的,故意冷面道:“相国若是不想听就算了。”

    沈宴有些迟疑,最后却还是让南楚扶着起身,到牢门前。

    九微伸手攀住他的脖子,拉他到脸前。

    沈宴一愣,盯着她的手指想挣扎,听她伏在耳边小声道:“我知道真正的圣上在哪里,你若是想知道,就快些救我出去,这里条件太差了!”

    她松开手,手指不小心擦过沈宴耳垂,凉的,似细小的冰雪,却让他从耳垂至脖颈烧热了一片。

    沈宴慌忙退后一步,伸手捏了捏耳垂,“我为何要信你?”

    九微便知道他要这般说,得意的挑眉道:“朱砂黄纸符咒。”

    沈宴掀起眉睫看她,许久送出一口气道:“你最好在出去之前当个哑巴。”

    “自然。”九微笑道:“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沈宴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来看一旁牢里的顾尚别,微笑道:“状元公要不要求求我,让我去替你像国舅说几句好话?”

    顾尚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攥紧拳头道:“我便是死也不用你这样的奸佞小人可怜!”

    沈宴笑的愈发开心,十分贱的惋惜道:“我沈宴自然是奸佞小人,万不能与状元公相比,状元公可是圣上钦点,特赐同寝伴驾,独此恩宠啊。”又低声轻笑问道:“不知你恩师可知道你是从圣上的龙榻上押出来的?”言毕看着顾尚别难看到死的脸色,心满意足的扶着南楚笑眯眯的出了牢门。

    真够不要脸!

    九微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忽听身边顾尚别一拳击在了栏杆之上,用力之大,震得她一哆嗦。

    “我愧对恩师。”顾尚别笑的比哭都难看,红着眼看九微,“我有什么资格骂你。”

    “有的有的。”九微伸手握住他撞的通红的手指,关心切切的安慰道:“尚别兄千万别理沈宴,他就是个贱人,你别同他一般见识,就当他是放屁。”

    顾尚别低头看着她的手,摇头道:“不,他说的没错。”

    九微只觉手背一热,一珠珠的眼泪打在了她的手背上,顾尚别……居然哭了。

    沈宴真够可以的!将堂堂状元郎欺负哭了!

    “尚别兄……”九微扯起袖子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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