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似的,亲戚朋友都已经各回各家了,而这一家,只剩下妇孺老小,顶梁柱没了,只在高堂上悬着一块黑白相片,看上去更加凄凉。
刀新沂和妈妈强忍着心里的悲恸,开始打扫家里,治丧期间,家里来来往往太多人,下葬后,家里一片狼藉。
借来的桌子、板凳、锅碗瓢盆,也需要一一归还。
陆扬帮着把那些东西送还邻里,晚饭的时候,一家人也都没什么胃口,只加热了一点剩菜剩饭,两位老人和刀新沂妈妈怎么也吃不下,又躲到房间里哭去了。
刀新沂跟她弟弟都进去安慰了,陆扬一个人坐在桌旁,望着桌上的饭菜也没胃口,无言地放下碗筷。
半个多小时后,刀新沂从她父母的房间里出来,神情黯然地在陆扬身旁坐下,看了陆扬一眼,斟酌了一下用辞,跟陆扬说:“这次谢谢你了!”
“不用。”
陆扬显得很沉默寡言。
“我想在家里待一段时间,要不……你先回去吧!别耽误了你的工作!”刀新沂说。
陆扬看着刀新沂,过了片刻,默默地点点头。
当天下午,陆扬一个人开车回到最近的市里,把车里的座垫座套等东西换了一下,顺便也把车洗了一次,加满油,往a省老家那边开去。
这件事的发生,让他心境很受影响,没心情再回上海那边了。
两天后,陆扬回到m县自己租的住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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