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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让我冷静?”
蔺沧溟‘嘭’的一声将手里的茶盏撂下:“差不多可以了啊,人家当官你不乐意,辞官你还不乐意,你想干什么?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爹,是菲儿的亲生父亲,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吗?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夏侯府?”
迦蓝冷冷的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嗬,到底不一样啊,我妹妹还没入门呢,你就开始偏向你未来的岳丈了?父亲?父亲这个词,你觉得他配吗?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管他怎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他这般对菲儿,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如若是从前,他定然也不会这么想,可昨日的谈话,让他清晰的感觉到,夏侯奎对夏侯霏那种发自内心的疼惜,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扔在后院不闻不问十二年?这不正常……
“嗤……”迦蓝一声冷笑,带了无尽的嘲弄。
“姓夏侯的,你清醒一点行不行?你的理智都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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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还未亮,静逸就一脸兴奋的将夏侯霏摇醒:“小姐,小姐快起来,嫁妆,嫁妆回来了!”
夏侯霏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翻个身继续蒙头大睡,呢喃的声音随之响起:“回就回呗,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走开,我还要睡!”那两个混蛋在她这里吵一架拍拍屁.股走了,惹得姑奶奶失眠了一晚,天刚亮才阖眼,这小妮子就冲进来了,真是不爽啊……
“可,可是小姐,老爷让您过去呢!”夏侯霏缓缓抬眼,有气无力的看着她:“我拜托你姑奶奶,让我好好睡一觉行不行?爹那里,你让他自己做主就行了,清单你们不是有吗?只要数目对了,我绝不追究,够清楚了吧?快走!”话落,赶苍蝇似得挥了挥手。
静逸还想再说,却在夏侯霏小狐狸般诡异的笑容下老老实实的闭了嘴,罢了既然小姐不稀罕,她还是赶紧去回禀老爷吧,真是的,前些日子还算计来算计去的想要弄回来,如今可倒好,好不容易将这些东西找回来了,她家小姐却不感兴趣,真是怪哉!
静逸哪里知道,早在昨天晚上,夏侯霏就已经知道了?不但知道了嫁妆,就连她亲哥还活着,亲爹要辞官也都听的一清二楚,不然,这么嗜睡的她,怎可能会失眠?
再说夏侯奎,听说女儿困的起不来,只当又是毒发了,什么也没说就领着管家前去查验了。至于这些东西为何会完好无损的送回来,他认定了此事是太子从中干预,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就接下。三方人马互相立了字据,趁天色还未亮,快速出了夏侯府。
即便贪污嫁妆一说已经晓谕天下,但苦于谁也没有证据证明这就是事实,为了保留这仅存的一点脸面,才会有踏露送嫁妆这么一说。
只可惜不过半日功夫,就有人证实了这件事,而这些个人,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李家人。
那日太子突然造访李家将李芳馥带走之后,王素芝才知道李芳馥已经被夏侯奎给休了。这一听可不得了,李府上下立时传了个遍,要知道在天照国,被休了的女人可是拿不回自己的嫁妆,那她李芳馥岂不是要赖在李家不走了?那怎么行?有一个被休的姑姑在家,她的儿子女儿将来怎么成家立业?就在她准备好李芳馥再上门就将人毫不留情的赶出去时,却听闻李芳馥已经被送到了夏侯霏陪嫁的庄子自我反省,还不许任何人探望?
王素芝与李万一合计,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善了。再怎么说这李芳馥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