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人,如果将她扔在庄子里不闻不问,他们李家岂不是置于无情无义之地?因此,才会有今日登门造访这一说。可惜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连夏侯奎的面都没见上,就被管家给轰了出来,并扬言,下令关人的是官府,跟他们夏侯府没有任何关系,要找,就去问官府要人!
李万没想到夏侯奎会决绝到这般地步,居然让一个管家给轰出了门,再怎么说,他也是朝廷二品将军,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咽下去,当即一道折子递了上去,内容居然是夏侯奎纵容恶奴殴打当朝二品将军,私自关押前夫人李芳馥等等等等诸如此类之罪名,虽然看了令人啼笑皆非,有些牵强,但到底被有心人肆意宣扬,一日之间,夏侯府就被推上了天照的风口浪尖上,急于探寻的各路人马纷纷上门询问,夏侯奎饶是有再多的精力,也应付不过来,索性命人关闭大门,来了个闭门谢客。
皇上心知这当中的隐情,自是不会真的处罚夏侯奎,索性顺水推舟让他停职查看,也算给了李万一个合理闭嘴的机会,虽说这样的处罚李万不慎满意,但到底还是对夏侯奎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息事宁人。
登时一切嘈杂才算回归平静,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菲儿,对不起,爹爹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夏侯奎毕竟还是朝廷命官,是皇室的肱骨之臣,是当朝的一品宰相,宰相家里发生这样的丑闻,不单单让他自己丢尽颜面,连带着夏侯霏之前与李芳馥对打的事,也被再次挖出,大肆的宣扬,丞相府上上下下但凡能够沾到边的,真的假的,空穴来风的,全被有心人拿去汇编,不过几天时间,夏侯府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必谈。
夏侯菲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再一次的明确表示自己的态度:“爹爹啊,我都说了没关系,您怎么还叨叨个没完啊?你家姑娘我嫁的是个侧妃,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嫡妃,怕啥啊,嘴长在别人脑袋上,咱们能管的住吗?说就说呗,反正我的名声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多一条也无所谓!”最好那个混蛋能退婚,然后她就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她娘给她的嫁妆远走高飞,过她自己想过的逍遥日子。却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没什么反应,这。。。可是不好的预兆啊!
夏侯奎瞧着自家女儿一脸忿忿的样子,还倒是因为这个侧妃的问题,想到皇上对他的承诺,不由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你虽然只是个侧妃,却没有人敢给你气受!”现在是侧妃那是不想驳了太后的面子,将来,可就说不准了,尤其是在他看来,太子对待自家女儿还算上心,不至于太差,将来小两口的日子也不定会太难过。
夏侯菲不明就里,只当是夏侯奎想为自己撑腰,可一想到他即将辞官,心里就越发的不好受起来,当初之所以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是怕给爹爹的仕途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可谁曾想事态会发展成这样?这下好了,李芳馥是被休了,嫁妆也要回来了,可是她的爹爹却要离开了,想一想,心里还挺不是个滋味儿。但当她联想到自己逃婚之后夏侯府所要面临的困境时,她心里也越发的纠结起来,如果皇上一怒之下灭了她夏侯府满门,那她可就是夏侯家的千古罪人了。
不过,看自家哥哥跟太子那般要好的样子,结果应该不至于太差,反正自家老爹已经决定要辞官了,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对,事情就这么办,还按原计划进行。若说之前对于哥哥的生死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月神宫那边就不能透露半丝口风,看来这次逃亡,只能靠她自己了。
“菲儿?”夏侯奎见夏侯菲半天不答话,还以为她在担心以后的日子,刚想安慰几句,却听夏侯菲不解的问道:“爹爹,为何将李氏关进我娘陪嫁的庄子里啊?”
“这……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总之这个女人暂时还有用处,至于怎么用,为父我也不清楚。”
“那这是……上面的意思?”夏侯菲一听,下意识的抬手指了指天。
夏侯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