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你说,你来告诉我,我不该恨吗?不该吗?”说到最后,蔺沧溟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愤怒的气焰,连坐在身旁的墨晔,都感觉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儿。

    一阵窒息的沉默后,墨晔突然抬眸认真的看着蔺沧溟:“凭什么争夺这么多年,你要为他人做嫁衣?溟,难道,你就没为自己想过?不管将来如何,而今你才是太子,你才是皇帝重视的人,她杨氏凭什么将你拉下马让自己的儿子上?皇上那一关,她能过得了吗?这些年,你只想到了这些,却从未想过,你才是真正的太子,凭着你这些年的积攒下来的实力,这个太子之位谁能夺走?”

    蔺沧溟凤眸微眯,黑眸透着幽深的光芒,“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如果我想,谁也夺不走。”

    “那你就甘愿为他们牺牲前面的二十三年?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点的奴隶。”墨晔的话,让蔺沧溟内心猛然一颤,凝目望过去时,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词汇,他看着墨晔,半晌后,突然自嘲的笑了:“你说得对,我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点的奴隶,混混沌沌二十三年,居然连自己最终目标都未定下,你说,这些年,是不是白活了?”

    “现在决定,还来得及。”墨晔眸色一深,其意不言而喻。

    蔺沧溟眉眼不动,心中却因墨晔的话起了些许波澜。

    墨晔看着他垂眸沉思的模样,突然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早点休息,时间不早了。”话落,身形一闪,没入黑夜中,蔺沧溟望着那道青灰色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惊叹,五年不见,他的武功,似乎越发的精进了。

    这*,蔺沧溟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将自己与太子联系在一起,当真是说不尽的讽刺,但同时,他却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你不争,别人未必会认为你不争,与其这样,倒不如—一争到底!

    翌日一早,因为宿醉,蔺沧溟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两个时辰,来到夏侯霏的房间时,被某个女人狠狠的嘲讽了一般:“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也有失信的时候。”她已经在chuang上躺了一天*,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这位大仙儿居然晚到了两个时辰,她怎能不窝火?

    蔺沧溟看着她丰富多彩的脸,只是淡淡的笑:“放心,你体内的毒素已经解除大半儿,今天会结束很快。”

    “昨晚为什么那么热闹?你的人一个字也不肯说。”口气里的不满,再明显不过。

    蔺沧溟淡淡的望了她一眼:“什么时候,你对我的事这么关心了?”

    “爱说不说。”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蔺沧溟看着她别扭的转过脸,唇线一勾,转身去了外间,一刻钟后回来,将她拦腰抱起,放进特制的浴桶前,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吓得夏侯霏身体陡然一颤:“你要干什么?”

    “解毒。”男人抿着唇,声线一贯的冷凝。

    “解毒?有这么解毒的吗?”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是纯洁无瑕的,虽然以前谈过恋爱,但也仅限于牵手,饶是脸皮再厚,也无法忍受自己xue道被点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当众脱衣,这点羞耻心,她还是有的。

    “有,在你昏迷期间,已经很多次了。”蔺沧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炸在夏侯霏的脑袋上,半天缓不过神儿,“你,你说什么?”原来这厮已经……

    “不然,你以为本宫解个毒而已,为何还要娶了你?”蔺沧溟垂眸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

    一簇火苗迅速在夏侯霏眸底点燃,她看着他,眼底划过一抹阴冷:“哦?那我岂不是要对你感恩戴德了?平白无故的占了你一个侧妃的位置,真真是对不住啊!”

    蔺沧溟冷瞥了她一眼:“既然知道,省的多费口舌了。”说着,上前一点一点解开菲儿的衣襟,至始至终,夏侯霏都是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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