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国了,此二人皆是有大功劳之人,旁人的功劳少一分,他们那里的功劳就多一分。。。。。。。”
“尤其是军前巡阅使李严蓄嫌疑最重,现在风言将军坐视成都被围而不救的无稽之谈皆是出自成都守军,不闻不问也就罢了,现如今又将将军留在成都,其心多有不测,加之成都被围数月,此人难免对将军心怀恨意,以继之观之,八成应就是此人耍弄手段了。。。。。。。”
其他人听罢,都是点头,觉着左祥说的确实有理。
李任权狠狠一拍桌子,“李严蓄你个笑面虎,早晚不得好死。”
咬着牙,眼中凶光闪烁,“先生说的不错,不然李某还蒙在鼓里,奸贼好算计,李某定不与他干休,这就去找他当面理论清楚,李某有大功于朝廷,小人竟想陷害于我,不成就一刀砍了这狗贼,也好舒尽心中闷气。。。。。。。。”
恶狠狠的说完,抽出刀来就要往外走,众人一见,赶紧上去拦着,好说歹说,才将做足了姿态的李任权重又劝得坐下。
“这口鸟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你们说说,该怎么替李某出了这口恶气。”
那个老成些的参军咂了咂嘴,开口劝道:“将军息怒,就算他派人去查,还真能查出什么不成?给张将军那里去个信儿,将人捕了,关在军营中呆两天,反正大乱方平,就以形迹可疑论之便是,就算对方身上有凭证,怎么也要从成都这边查证了他们的身份才能放了,一来二去,打的还是李严蓄的脸。
也让那厮知道,蜀中是咱们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可不是他那缩头乌龟的天下。。。。。。。。将军想想,若是闹大了,对咱们也没好处,来日方长,找机会再跟他计较不迟。”
“是啊大哥,无凭无据的,不好大闹,这么着确实妥当。”李任哲也是附和。
李任权脸上***了一下,那参军说的到是不错,但他怕的可不是这个,但他真正的忧虑却是说不出口的,一时间噎在了那里。
却还是那幕僚左祥缓缓道:“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即是有心跟将军为难,便不会只这一点伎俩,而那李严蓄现在手掌蜀中大权,真要狠下心来,于将军却是不利。
将军,继之听闻,将军与那得胜伯赵石赵柱国有旧,可有此事?”
李任权木着脸点了点头,左祥微微一笑,接着道:“得胜伯赵石屡立大功,又得陛下宠信,是跋扈了些,将军豪杰之身,怎能屈节以就?继之不才,愿代将军走一趟,定让他知晓李严蓄面目,不自知间,便为将军助力。”
李任权脸色变幻,沉默良久,这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也真让人心寒。。。。。。。李某立下大功反成了错处,今日若能过得去,也不用旁人陷害,李某自请辞官,回家种田便是,如今,就拜托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