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一般。搭在床弦纤细的手上一条血口万分的狰狞,血液还未凝固,血珠一直不停的往外冒。”

    “汇集成的血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掉,像是屋檐下的滴水声一般,安静而又刺耳。我一直呆呆的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也没有后退。直到久久的等不到我们的林姨上楼,安静的楼上才响起悲悸的痛哭声。”

    “接踵而来的是救护车刺耳的鸣叫声,几个医生匆匆的上楼,有胆小的护士看见一地的鲜血失声尖叫。我木木的立在一旁,眼里没有一滴泪水,像是石化了一般。小心翼翼避过暗红液体的医生出来的时候直摇头,并说,病人首先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即便是血流了满地,她依旧去得平静,没有丝毫的痛苦。”

    “我妈妈怕痛,她很少进厨房,手指就算是有一个小小的口子,也会整夜的睡不着觉,那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我给她吹吹。说是我只要吹一下下她就能减轻很多疼痛。”

    说道这里,他微微的顿了顿,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可是,你知道吗?现在只要我想起那一双纤细而柔软的手,我就会从梦中惊醒过来。那道狰狞的口子,像是一道烙记一般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中,永远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