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界画楼台……而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陈佑文陈大待诏,潘楼街上的巨头,竟对武好古的本事一无所知。如果不是前来道贺的米友仁亲口告诉他,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难道这武好古竟是深藏不露?
可是他为什么要怎么做?有甚底好处?
还有,他用言语激米友仁在潘家园赌斗,分明就是想出名啊!
在眼下这个武家已经变成一盘菜的时候显露真本事求名……分明就是不甘心被书画行的劫数给勒索一大票。
这……不合规矩啊!
“元晖,你和他赌斗了甚底物件?”陈佑文轻轻放下茶碗,低声问米友仁。
米友仁的目光四下一扫,笑吟吟道:“待诏该可猜到的……如今武家因何遭难啊?”
陈佑文按了下额头,“糊涂了,竟没想到。”他笑了笑,“如此说来,那武大郎是急病乱投医吧?”
“不好说,不好说。”米友仁只是摇头,“若是比山水,他当不如我,若是比界画,我自不如他。但是写真人像……他们武家可是传承了吴家样的。”
“他的吴家样可不如你啊……”陈佑文说了一半,又忽然摇了摇头,“除非是过去没有显出真本事!”
“过去没显出真本事是甚意思?”
陈佑文眼珠子一转,淡淡地道:“便是要寻个一鸣惊人的机会!”
“一鸣惊人的机会?”米友仁眉头皱了皱,“那岂不是把我当垫脚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