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他老人家一向有着坚不可摧的顽固与执着,这才是我始终过不去的天堑啊”
读书越多,见识越广,心眼就越多,也越不好控制
基于独掌权柄的考虑,不管是太祖这个成王,还是张国焘那个败寇,都无一例外的将d内的知识分子打入了另册。
为了搞一言堂,这两个死对头,不约而同地都利用了苏联老子党传达指示搞“肃反”的机会,或亲自授意,或默许下边的人,肆意扩大清洗的范围。
太祖这边的肃反大员是老同学李韶九,这小子将井岗山附近的红区,杀得雪流成河,怨声载道。
张国焘那边厢也不遑多让,他利用李特和黄超这两个心腹死党,举起血腥的屠刀,目标就是平时不太听话的干部。
在鄂豫皖苏区,肃反最厉害的时候,甚至连时任方面军总指挥的徐帅都没逃过灾难,他的妻子也被暗地里杀害了。
天朝的开国重臣们,不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土农民,就是略通文墨的小市民,将事业传给亲子的乡土观念,根深蒂固。
如果不是曾经留学法国的成祖他老人家,在拨乱反正之后掌了权,天朝的经济成就,绝不会有这么大。
当然了,当前以gdp为纲的干部考核原则,以及前所未见的重税,导致了官富民穷,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严重后果。
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成了官僚权贵们,以及一部分脑子比较灵活的暴发户商人,紧密地勾结在一起,大发国难财的保护伞。
“呵呵,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其实只要谋划好了,万事可为”王学平铿锵有力地吐露了他的心声。
张文天一时间给激得豪气十足,放声笑道:“好,好,好,就冲你这话,明知道是激将法,我也心甘情愿地上你的恶当。”兄弟二人,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连碰三杯之后,张文天嘴里叼着烟,笑道:“你今天摆了这个阵,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市政法委的那头猛虎吧”
“这是自然。我想了很久,只要冯所那老东西在位一天,我就一直没办法将那头猛虎打翻在地。”王学平叹了口气说,“人家毕竟是现任的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呐刀对刀,枪对枪的明着干,我即使省里有人,也不是对手啊。”
混江湖和混官场都一样,不管是谁,如果没有十足地把握干掉老大,最好不要轻易动老大的心腹,否则,后果必将极其严重。
王学平自己心里有数,他能够坐上市局局长的宝座,何尚清和冯所之间,必然有所交易。
这也是王学平之前和梁红旗争夺市局主导权的时候,冯所没有主动干预,静观其变的根本原因。
毕竟,从官场上的逻辑来看,一方答应让出去的位置,相应的,也就等于是让出了那块地盘。
王学平当上了局长,争夺局里的人事主导权,恰好就符合上述的地盘划分原则,所以,冯所没吭声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问题是,王学平如果不能把梁红旗彻底拿下,在市局内就无法真正营造出一言堂的独大局面。
反之,梁红旗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手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市局,完全变成王学平家里的后院。
这么一来,因为权力的独占性,王学平和梁红旗之间,迟早必有一次总决战。
王学平原本打算利用先知的优势,静观冯所垮台,可是,他深入一想。在后世,冯所之后的市委书记,不是旁人,正是现任市长司晓东。
如果,王学平任由冯所被中纪委拿下,那么,他在接下来的权力的盛宴之上,所能分到的份额不仅不会太大。
王学平不是司晓东的心腹,而是他的盟友。类似他们这种利益的合作者之间,今天是朋友,明天是死敌的情况,史不绝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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