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过了好半天,少爷才抬眼看了一下被打得满嘴鲜血的钟老板,于是笑道:“钟老板,您这生意做得可好啊。转手为云,覆手为雨呢。”

    钟老板陪笑着,心里却很虚:“哪,哪里,少爷,不知您叫小的过来,所为何事?”

    少爷冷眼瞧着那张已经被打变形了脸,让他从此消失于人世间的想法都没有。可是脸上笑得却更灿烂:“没什么,就想问问钟老板您的生意经,问问您,是怎么个欺上瞒下,做事通天的。”说完,少爷将茶杯不轻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那一声敲击声震得钟老板心里发慌。

    少爷是谁?如果不是自家主子强逼着自己去趟这趟浑水,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得罪这等人物。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得罪了,现下三更半夜把他抓来,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是那件事情东窗事发,被少爷知道了。他的老命还会在么?

    想到这,钟老板已经开始打颤了。

    少爷靠在椅背上,也不急着审问。只是默默瞧着他千变万化的表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少爷见钟老板虽然怕得很,但是还是不愿意说,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和你客套了。你就和我全都招了吧,那个龙凤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存着侥幸心理的钟老板听到少爷这么问,心也凉了半截。可是他的主子是谁,是当今明珠丞相的侄儿,皇上的大儿子。即便自己把他供出来了,又能如何呢?少爷通天,也拿皇子奈何不得吧。于是牙一咬,死活都不愿意吭半句。

    少爷见他是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冷哼一声道:“倒还有几分奴才相,知道藏着掖着自己抗。”

    只见得钟老板浑身颤抖不止,听了少爷的这句不冷不热的话更是抖得厉害:“在下……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少爷,您就不要为难在下了……”

    “哼,既然不知道,哪有什么为不为难。说不知道便是了。”少爷将茶碗一放,缓缓站起身来。他一步一步走到钟老板面前,倾身道:“钟老板,你不知道便罢了。可惜啊,据我所知,你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想着怎么瞒天过海呢。”说完,少爷直起身子绕着跪在大厅中间的中年人走着:“如果这事情真要是成了,你觉得,你跑得掉么?”

    其实,少爷根本就不太清楚龙凤佩内有乾坤。只是单凭钟老板的反应断定的出来,这事情很大。如果东窗事发,谁都脱不了干系。只见那钟老板差点没哭出来,连忙往地上磕头:“少爷,您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能说啊……”

    少爷一皱眉,觉得现下自己踢到了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自己还要腾出双手来费力搬开。岂不是惹了一身骚?他咬了咬牙,确切是发怒了。不要看他平常对人都笑吟吟地,越是这样的人,反倒在越关乎自己生死的关头上爆发出旁人不可及的怒火。

    “不说?行。”少爷快步回到主位上坐了下来,并且吩咐左右道:“把东西搬上来!”

    钟老板本来还在磕头,一听少爷的话很是疑惑,更多的是害怕。搬东西?搬什么东西?不会是刑具吧?想到这里,钟老板的里衣整个都湿透了,当他回过头来瞧见那些一件件被搬上来的物件的时候,他差点便晕了过去。

    这简直比要给他用刑还痛苦,那些是他收集了一辈子的上古瓷器!

    “钟老板……好瓷器啊。”说完,少爷一笑,便松手将手上的一个玉堂春瓶摔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一个上好的瓷器可怜成了一堆碎片。钟老板几乎是用爬的移到了少爷脚前,手捧着那些已经支离破碎的碎片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拉开他。”少爷一声吩咐,两个穿着黑袍的人身手敏捷地将钟老板又拉离了那些瓷器。这时候,站在少爷身边的随从又将一个白如乳汁的盘子递给了少爷,少爷拿着它,翻来覆去看了看,笑道:“钟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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