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前朝上好的甜白玉瓷盘吧?”

    钟老板一个激灵,双手拱着对少爷道:“莫再砸了,莫再砸了。”

    “不砸,可以。”少爷眼神变得冷淡:“只要你说出来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便都还给你。”

    “这,这……”钟老板犹豫着,说还是不说,确实两难。

    啪!

    又是一声脆响。

    钟老板愣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少爷手上又多了一件耀州窑的花瓶。

    钟老板一声哀嚎道:“少爷……少爷啊……您这是……呜呜……求您不要再摔了。”

    “条件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救这些东西全凭你一念之差。还有,我不喜欢别人犹豫。”少爷笑了笑,仔细看了看那个小花瓶叹道:“哎呀,真是好瓷器。你看这刀工,刀刀见凹槽,刻得有模有样……嗯?还是莲花,好一个寓意清廉的玩意。”少爷说完,瞟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钟老板,又将注意力放到了那个瓷器上头:“这么跟你说吧,我每次拿起这个东西,就会在心里默数五下,这可算多了。你若不答,我便只好毁了他们了,就像现在,时间到了。”说完,少爷一松手,一件旷世珍品瞬间成了一堆碎片。

    这一次,钟老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爷也不着急,数了数还有十三件瓷器。他慢条斯理地拿了个瓷器,玩味了会,便又砸掉。只到那些东西只剩下五件,眼看着他又要砸掉手上的那个青色小碗的时候,钟老板终于喊了出来。

    “慢!”

    “嗯?怎么?”少爷收了手,将那小碗捧在了掌心。

    “少爷……我说……我都说……”钟老板眼神有些涣散,只是瞧着那堆有青有白的碎片。

    “好说。”少爷一挥手,一帮人都下去了。

    “……这件事,确实是大阿哥策划的没错。他其实是想通过这次事情,将太子给扳下台来。”

    “哦?这是怎么个扳法?虽然咱们的是赝品,我并不认为会被人瞧出来。”

    钟老板叹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开头了,便索性全都说出来:“如果只是这样,当然无法弄倒太子。大阿哥这次,是棋下险招。首先他想办法让在下与赫府交好,然后在皇上寿辰前期,帮他张罗礼物。尔后,大阿哥还与无双会的人有了来往,无双会的人承诺,给他那种不会让人致死,却会让人神智昏聩的药物,当两者齐备之后,在下再想办法趁人不备,将药物装进龙凤佩的龙佩中,这么一来,便万事大吉了。”

    “……这么说,大阿哥是想弑君?”少爷心内一惊,面上却依然冰冷如铁。

    “不,当然不是。大阿哥是想到时候便可给太子织个用蛊谋害皇上的罪名,礼是太子送的,赫府又是太子的人。到时候一起扳倒,一劳永逸。”

    少爷听后,并不觉得钟老板在说谎。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自己对不上来,突然他才发现蹊跷之处:“你说,是无双会给的药?”

    “正是。”

    “你可知道那药是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我记得那个小姑娘说……叫什么……火萤,碧绿碧绿的,甚是好看。”

    “火萤?你确定是这个?”

    “在下确定。当日,在下把药偷偷带到大阿哥府里的时候,大阿哥还专门抓了个下人过来试药。那人确实极为痛苦的挣扎,最后晕了过去,七日后才醒过来。也并没有什么事情。”钟老板想了想,十分确定地说道。

    “也就是说你等了七日之后,才把药放进去,将礼盒又封好,转呈给了赫府?”少爷问道。

    “是这样,龙凤佩结合处很精密。而且在下多与赫府老王爷交涉,几乎都不与那个精明的大贝勒碰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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