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此时此刻醒儿一边给玉宁喂些汤水,一边便又忍不住数落了起来:“灵书小姐他们是不知道小姐您受伤了,可是您总清楚吧,可怎么能这么胡闹呢。”

    玉宁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这些以补为主的药膳,有人喂的日子就是惬意,她听到醒儿的唠叨,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那可是身不由己,谁叫我托信与她们只是说我是想娘亲了,过去住几日,还把生意什么的都推给了白公子,到时候还得去好好谢谢人家。眼下怎么能不演戏演到底?”玉宁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藏在裙襦间形同虚设。

    “那也不能如此胡来。”醒儿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小姐,您那日在无月公子怀里的模样,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以为……”

    “以为个什么啊!”玉宁怪叫了出来:“别乌鸦嘴。”

    醒儿被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为什么玉宁这么大反应。却见小姐藏在书后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拼命给她使眼色,她狐疑地往后头一看,差点把碗给丢在了地上。

    可不是么,允鎏和布托此时此刻悄无声息地便站在了门口,任谁都吓坏了。

    醒儿缓过气来,心里虽然万般不愿意可还是颇有礼数:“给二位爷请安。”说着,醒儿便端着托盘与碗筷出去了,留下玉宁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布托看到主子黑着的脸再看看凝心姑娘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叹了一口气道:“主子,您先与沈姑娘聊聊,小的在外头候着。”

    允鎏点了点头,站进了屋子里。只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响,关得倒是挺利落。玉宁双肩垂了下来,很是沮丧。一手便将书本放在了一旁,反正,反正这家伙的眼光就好像利剑一样,区区一本薄书也挡不了多少功力。

    “你……找我来是?”玉宁心里寻思着,是不是为了情报,可是她明明看到布托在他身边,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所以,玉宁闹不明白了,他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允鎏上下打量了一下玉宁,像是在确认她是完好无损的本尊一般,良久才缓缓地打开了话匣子:“那日布托被人给诓了一把,直到最近两天才从林子里头走了出来。那时我才知道,皇城附近死了的马匹和碎了的马车上原本是坐着你的……便来瞧瞧,你是否受伤了。”

    玉宁听着这温柔的话语禁不住身子一抖,苍白的脸颊瞬间被血色染了个绯红。心中兴奋得想唱歌,忍不住唇角也明显地俏了起来。她低着头想掩饰自己羞涩的模样,可是话语却还是有些颤抖:“我我……我没事,谢谢公子关心。”

    玉宁这边心里还在欢喜着,可是允鎏那一边说的话却叫她瞬间又没了那份心情:“布托还与我说了实话,那日你是托他找人去死牢的,你去做什么了?”

    “……我,看一个人。”玉宁心中一紧,心里禁不住有些责怪布托,更多的是在责怪允鎏。原来,刚才那句问候不过是寒暄罢了。玉宁此刻冰冰冷冷,从里到外,从面上的表情到手脚,都是冷的:“一个可怜人。”

    允鎏皱了皱眉,对她桀骜的模样禁不住有些恼火:“前几日有人禀报我说一个死牢里的犯人猝死了。大夫也查不出病因,我便觉得怪异,留了个心眼。果然那妇人在乱葬岗的墓是空的,而那个妇人家里的孩童也不见了。更巧的是,那人竟然便是你家后巷杀人案的凶手?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玉宁抿了抿唇,听着允鎏的阵阵质问,便是一阵委屈。

    “这位爷,若您有真凭实据,就真来拿我。若没有,说这一些便是非难奴家了。”玉宁争锋相对,忍不住攒紧了右拳,只觉得钻心的痛沿着右手臂直面而来。

    痛,好痛,可是再痛,能有自己心痛?玉宁眼里含着泪,却硬是一滴都没掉下来。

    允鎏看她说了这些话此后便低着头什么都没说,火气更大了:“沈凝心!平常你没规矩惯了,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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