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反正是商贾之间的事情,免不了尔虞我诈。可是你现在竟然将手伸到刑部那么长了?若不是!……也罢!”允鎏一甩袖子,似乎是想把怒气都甩掉,却偏偏积闷在胸发作不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领情呢,自己听到有人在刨根问底这件蹊跷事情,立马便将这事给安抚下来了。就因为心底里头一种感觉觉得,这么查下去会对她不利,现下她却说都说不得,到对他发起无名火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

    玉宁气得脸通红,心痛得已经麻木。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个小竹筒,想都没想便直接丢给了允鎏。允鎏本来背对着她想冷静一下,再与她好好谈,突然觉得后面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朝他扔了过来,一转身便一把抓住了。看着玉宁的双眼,简直是要喷出火来。

    朝他丢东西?

    这女人可真是越发地有性子了!

    “这是那个倒霉催了的竹筒!”玉宁叉着腰左手指着那个万恶之源,显然是气疯了,泼妇骂街的姿态都摆了出来:“我告诉你!那个竹筒我开了!字条看了,而且还被我吃了!怎么着吧!”

    允鎏听着这话先是一愣,一下也忘记发脾气了。

    吃了?

    看了他能理解,怎么能吃了?

    “你……”允鎏刚想再问什么,玉宁这边却早就已经是喷薄正盛的火山,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了。

    “醒儿!醒儿!”玉宁这脾气平常怕是隐忍惯了,所有的委屈都挤在了一起,现下一爆发,皇帝来了都拦不住。

    “哎,哎,来了,来了。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醒儿一股脑地跟进了门,她和布托早就听到了房内的大动静,正在外头急着转圈,听到玉宁在叫着她名字,赶忙就奔了进来。布托瞧着允鎏背着手不说一句话,竹筒都被他掐弯了,心下便更是担心起凝心姑娘来。也跟着醒儿进来了。

    “送客!!恕不远送!送到院门口就让他们自己出去!”玉宁这脾气爆裂如炮仗,竟然敢与允鎏横眉冷对。

    醒儿吓得一愣一愣,一下就进入了两难局面。乖乖,如果这位大少爷不肯走,她敢请这位大少爷移步么?可是他不走吧,只见小姐越来越激动,眼看着喘证就要发作了一般。

    允鎏这下咬紧了牙,只觉得心中翻江倒海。他似是看到了玉宁眼角的泪水,可是闪烁几下又不见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倔强。

    允鎏紧紧地盯着她,似是要将玉宁看穿一般。醒儿与布托尴尬地站在一边,只觉得空气都凝固了。可是时间过去了良久,玉宁就是坐在床榻之上,撇着脑袋死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我们走。”允鎏手中的小竹筒被他用劲一捏,整个碎了。他将那东西丢到了地上,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玉宁的小屋。此时此刻,玉宁觉得,这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竹筒,便像是她的心一般。只是她碎裂的心,还被那个家伙踏上了几脚,血肉相连,一时竟然面目全非还是没有死。

    那是因为,心里还有他。

    玉宁忍不住哭了起来,甚是委屈。那日的折磨,这日他的不加留恋,都深深地伤了她。

    可惜这眼泪允鎏没见着,倒叫布托看到了。他心里非常愧疚,因为他以为今天主子与凝心姑娘的这一仗是因为自己的多嘴起来的。

    “主子,您息怒。”布托转头便跟了出去,想为凝心说些好话。可是允鎏却一句话都听不下去。

    “小姐……”醒儿看玉宁哭着伤心,只好轻轻地抱住了她。

    玉宁有了温暖的怀抱,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好痛,真的好痛。

    我好痛,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你要责难我?

    我做的一切事,都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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