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这以柔克刚、刚柔并济之道,依着她的力道将自己的胳膊挣脱出这女人的束缚。刺啦一声响,女人使了自己吃奶的力气居然只得到允鎏的一只袖子。

    “哼!”这种耻辱似是将女子激怒了,她一把将衣袖丢掉,又没命地向允鎏击过去,看的醒儿一阵心惊。

    那个布托去哪里了?!自己主子有难就不在!

    正在醒儿四处找的时候,就看到布托气喘吁吁地一手拿把兵器就上来了。

    “主子,剑!!”布托赶忙将手中长剑向允鎏一丢。女子本来想去阻拦,却被允鎏用手一挡,虽然他的左手立马便被软剑给割出道道血痕,但是这让他赢得了时间将长剑拿在了手里。

    允鎏宝剑在手,利落向女人一指。

    “你最好束手就擒,我还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若是被我抓到,你想活命都难。”

    女子听到这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眸子里有的就是被人打败的愤怒与对于自己性命的冷漠。

    允鎏叹了一口气,回头望了望还没清醒的玉宁,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眼神里尽是冷酷,没有一丝柔情。

    刀剑相碰,发出叮当脆响。这次回合,本来便是允鎏主动攻击的,女子还没反映过来,就处在了被动防守的位置。可恨这男人,看似是个无用的文官,谁知他竟然出招如此狠历。剑剑生风,都像要直取其咽喉一般。女子每次要拉开距离施展软剑的长处,却都被允鎏洞察先机,将她死死地禁锢在了一个范围内。让她的软剑失了效力,此等上好兵器在手,也不过是一个只能防守的东西罢了。

    女子见自己马上要被擒住,眼眸里多少有了些波动。她知道,如若被生擒即便活下来了,回到组织堂主也不会让她好过。想到这里,女子闪开身,便准备饮剑自刎。站在一旁的醒儿与布托都不自觉叫出了声,谁知允鎏仿佛早知他会如此,以自己手中长剑缠住了那女子的软剑,尔后用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掌一把捂住了女子的口鼻。

    追魂香!

    只见女子不可思议地挣扎了一番,身子没一会儿便软了下来。原来在允鎏撕下她衣服的那一刹那,粘在女子身上的追魂香早就弄了些到了允鎏的手上。

    允鎏见女子没了反抗能力,呼了一口气,抽出长剑转头对布托命令道:“把她绑起来。”布托赶忙点头,跑上前去做着这项工作,而允鎏则是将佩剑往布托处一扔,赶忙将靠在醒儿怀中的玉宁抱到了自己怀里,他的下巴轻轻磕着玉宁的头顶,像在护着珍宝一般。

    这一切都看在了醒儿眼里。

    ……

    等玉宁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便是允鎏平静的面容。

    “我……”玉宁想说话,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嘴唇也干涩得很。

    “你别说话,听我说。”允鎏轻轻制止了玉宁:“咱们的船队怕是要被人发现了,已经行进不得。见你没醒来,我便自作主张,将人分成了两队。”

    玉宁点点头,表情并没有半点意外。她深知追魂香的厉害,只是头晕晕乎乎,无法思考,只能倚在允鎏怀里。

    “那……他们呢……”玉宁喃喃地问道。她当然明白,既然是为了躲避跟踪,是不能带上那些身上都被洒了香的工人的。

    “他们跟着船队。我把咱们的货物分成了两份,一份继续跟船前进,一份则与我一道行陆路。”允鎏刚说完这话,玉宁马上便坐了起来。

    “陆路?”她先是疑惑地瞧了允鎏一眼,见允鎏没说话,又转头向前方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让她半天没回过神来。只见这马队浩浩汤汤塞满了这一整个羊肠小道,有条不紊地往前行进着,就连自己也是与允鎏一道坐在一匹骏马上。难怪她总是头晕,当时以为是船在行驶。

    “……船队上都是你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我令他们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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