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换了,烧了,都是买的新的。此外我还专门差了几个心腹跟着你的商船。这里……都是我的人。”说到这里允鎏叹了一口气:“也道是这些人做事阴险,知道如若首船没了行动力,整个船队都不能走了。所以便只袭击了首船,当初我多了个心眼,硬将我的人都放在了第二艘船上……所以,他们都没有受到追魂香的侵扰。”

    玉宁听到允鎏一番解说,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无力。

    你真是个冤家,不仅让我代你受过,我的人还代你的人受过。

    允鎏见玉宁半天没说话,以为她是在置气,叹了一口气又多补了几句:“我把那神秘人抓起来了,她最后说这追魂香只要不用任何体力一个时辰便可解开。所以我等他们换上新衣裳之后,一个时辰才与之分道扬镳。”说着,允鎏还拍拍玉宁的手臂,像是在哄劝她一般:“他们带着的都是珍珠米,这一路没有半点关卡,我们走的也不是官道,所以我便把食盐带在了这一队上,也为他们减去不少麻烦。你便放宽心吧,顺利的话,我们可以在三日后与他们在洛阳会和了。”

    “……既然凶险,为什么带着我。”玉宁沉默了半天,突然蹦出来的这句话让他不知所措。

    允鎏一直低头看着她,看着这个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小女子,后来他叹了一口气,算是投降了:“因为担心你。”

    玉宁先是一愣,觉得自己快要笑出来了赶忙低下了头。允鎏轻轻摇了摇头,只能不住地叹气。

    ……

    在离玉宁船队先前停放的渡口几十里开外的一处僻静林子里,一黑一白,一男一女冷冷地围住了那个被人封住了口鼻,绑住了手脚的女子。那女子虽然身上披上了些衣物,却仍然瑟瑟发抖。

    白衣少年,手拿折扇,本来还有些玩世不恭,看到自己的姐姐仅仅只是盯着那个人瞧,一句话都没说。便知道她是在盛怒之中,禁不住也收敛了些。

    “姐姐,刚才我去渡口查探过了。他们早就已经走了有一日了。”白衣少年据实禀告之后,见蜷缩在地的女子更是抖得厉害,忍不住摇了摇头。

    “还找得着追魂香的气味么。”女子听到这个禀告之后,只是将绣球铃铛放了下来,这铃铛几乎是触着女子的肌肤旋转,这个不曾在允鎏的猛攻之下露出任何胆怯之色的女人竟然恐惧地落下了泪。

    白衣少年想了想,还故意看了看地上的女子。他看得到这女人的祈求,他轻轻一笑,这笑声让他的笑脸面具更加诡异:“回姐姐,难呢。”此话一出,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经彻底绝望:“那人聪明得很,衣服烧了,都换了新的。这让小弟可怎么找。”

    黑衣女子听罢,蹲了下来,将女子口里的布团拿掉,说话甚是娇柔:“这衣服谁给你披上的?追魂香味真浓烈。”

    “是……是……是他们……”女子颤颤巍巍地哭着:“堂主……是那人喂我吃了追魂香……不然……不然我……”

    “够了。我最恨属下找理由。”黑衣女子将拿起的衣服往女人身上一掷:“看来你和那男人混的不错,还被人剥了衣服,你个贱货。”

    “不是的!!不是的!”女子心中一冷,终于明白了那个冷面男人的伎俩,自家堂主生性多疑,现在她肯定是认定自己与敌人有暧昧,现下是怎么都说不清了:“是那人见我身上有追魂香,所以就……”

    “呵呵,我说了,不要听理由。”黑衣女子咯咯笑了起来,惹得白衣少年脖子一缩。这姐姐分明就不是在生这女人通敌的气,而是嫉妒这女人与那个俊朗的冷面公子上床吧…且不说到底有没有这件事情,想到这里,白衣少年忍不住同情地看了一眼女子。

    这计确实很毒。

    “来人啊,把她带回堂里。”黑衣女子腰肢一扭,命令一下,便从林子里走出两个全身上下均是黑衣的人。跪在地上的女人见到这二人身子一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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