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语塞,知道是玉宁倔脾气又犯了,他说每句话她都会顶着。所以,他也懒得再去征求她的什么意见,寻思着下午就送个奴婢送些保暖的东西过来。

    眼看着就要入冬了,这窗户上头该挂件厚实点的窗帘,那个竹床上的棉絮也该铺得厚些。允鎏便就这么一边打量着,一边想些与他的初衷完全不着痕迹的事情。直到玉宁出声了,他才现,自己已经想了很远。

    “你到这来,就为了这件事情?”

    玉宁侧头,现这个家伙竟然在东张西望。

    “……本来,让你在这里暂住几日,也是为了这件事。说出来,对大家都好,不是么。”

    玉宁低头,抿了抿唇。只不过屋里光线太暗,允鎏看不清楚她的面部表情,更不知道她内心的挣扎。

    不行,现在还没到能说的时候。

    “说了,那个东西,大概和其他的账簿一道,被火给烧毁了。你找我也没用。”

    话音刚落,忽然允鎏从怀里掏出个账簿。有些重力地往桌上一摔,劈啪一声,吓了玉宁一跳。

    “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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